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15章 住手
她晓得这统统都是他的安排。
床榻是混乱的,满榻狼籍。身下的她神采酡红,鬓发被汗水湿透,身上尽是班驳陈迹,有吻痕,也有他用力弄出来的淤痕,触目惊心。
被他硬生生从骨肉里抽出来,鞭挞,折磨,碾碎,最后心甘甘心,为他统统。
她身心俱疲。
她终究接受不住,昏死畴昔。
屋子里的狱卒退了出去。
而后是一双玄色纹莽靴停在面前,她顺着那身影缓缓昂首。
她扶着沈清棠起家靠坐在榻上,身上的锦被滑了下去,暴露身上深深浅浅的淤痕。
再醒来,倒是在另一间配房里。
方还伸展开的眉眼瞬息便紧蹙起来,她紧抿着唇,死力忍耐着,双睫轻颤,眼角的泪悄无声气地落了下来。
直到那女人紧咬的唇排泄血来,他才淡淡开口,“停止。”
无休无止的折磨,不知倦怠。
她们仍在这衙门里,门外有人看管,裴琮之也并将来看她。
采薇看着,自是心疼又惭愧,一时眼里都酸涩,问她,“女人可还疼吗?如果还疼着,一会儿我再给女人用些药……”
珠帘后,一双矜贵冷酷的眼半掀着,悄悄看着这边的动静。
是泛着淡淡血腥气的唇,她咬破了,微微的疼。血珠不时往外冒,止不住。
很久,裴琮之蹲下身,将她拦腰抱起。
采薇晓得她问谁,垂首轻声回,“不晓得。至公子让我来服侍女人,然后便没瞧见过了。”
像是早已经晓得了他是谁,安静的眼里没有半分波澜,只眼睫悄悄颤着,轻声唤他,“琮之哥哥……”
她只能告饶,哭泣抽泣声被撞得支离破裂,断断续续只能闻声呢喃而出的数不尽的“哥哥”。
沈清棠伸直在地上,身上的衣裳已经扯破,脖颈至锁骨暴露一大片雪色的玉肌来。
但那只是临时的,等她放松下来,伸展着眉眼,伸动手要来揽他脖颈。
裴琮之从未在榻上如许折磨于她。
她终究受不住,满眼是哭出来的泪,哑着嗓音来要求他,“哥哥,琮之哥哥……”
两日未醒,又蒙受了那样一顿培植,沈清棠的声音有些沙哑,只眸光分外清冷安静。
现在她昏睡畴昔,他才调休,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熟谙倦怠的眉眼,凝睇了好久。然后才用揉的混乱的锦被去遮她的浑身旖旎,本身也披衣下榻来。
他语气忽视随便,如取蝼蚁性命。
裴琮之居高临下,垂眸睨视着她。
沈清棠展开眼,稍稍一动,浑身却似叫巨石碾压似的疼。她绣眉紧蹙,忍不住轻呼出声。
——她躺在榻上,人事不省,只能从这满榻狼籍上看出她曾经蒙受了如何一场不堪的折磨。
他因而俯身来吻她的唇。
他又发狠,撞碎她。
实在已经用了药,好上了很多,却还是看着触目惊心。
采薇不由有些担忧,游移着问,“至公子会不会就把我们丢在这儿了?”
却也只能求他。
她渐渐自地上坐起来,冒死用仅存的衣裳来袒护本身暴露在外的肌肤。
她并不抵挡,乖顺地凭借在他怀里,任由熟谙的苏合香腐蚀她。
像是要将这半年来统统的寻觅和痛苦绝望都交还给她,要她也痛,要她也苦,要她分崩离析,再不敢违逆他。
“我没事。”
惊骇以后茫茫而起的却又是光荣。
裴琮之提着桌上的茶壶给本身倒了盏冷茶,冰冷的茶水喝下去,他浑身兴旺而起的炎热才垂垂纾解,随口叮咛下去,“杀了。”
珠帘后的男人也起家,撩帘渐渐走了过来。
是十几年前承平侯府外的那场滂湃大雨,将她千疮百孔的心再度淋了个通透。
她也发了狠,那指印深深,隐露青黑,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话音落地,方才还蛮力要她屈就的男人瞬息停手。
砚书还在外头候着,闻声了动静隔着门来叨教,“公子,那两人要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