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一双玄色纹莽靴停在面前,她顺着那身影缓缓昂首。

他因而俯身来吻她的唇。

她扶着沈清棠起家靠坐在榻上,身上的锦被滑了下去,暴露身上深深浅浅的淤痕。

那双通俗的眼里曾经胶葛着厚重的念与恨,现在却尽数沉寂下来,像安静无波的古井,内里阴暗沉晦,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些甚么。

撩开她面上被汗濡湿的发,沉沉地盯着她,目光晦深如墨。

她晓得这统统都是他的安排。

沈清棠展开眼,稍稍一动,浑身却似叫巨石碾压似的疼。她绣眉紧蹙,忍不住轻呼出声。

砚书还在外头候着,闻声了动静隔着门来叨教,“公子,那两人要如何措置?”

实在已经用了药,好上了很多,却还是看着触目惊心。

她也发了狠,那指印深深,隐露青黑,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终究接受不住,昏死畴昔。

床榻是混乱的,满榻狼籍。身下的她神采酡红,鬓发被汗水湿透,身上尽是班驳陈迹,有吻痕,也有他用力弄出来的淤痕,触目惊心。

她低着声,切切哀告,“哥哥救我……”

采薇不由有些担忧,游移着问,“至公子会不会就把我们丢在这儿了?”

被他硬生生从骨肉里抽出来,鞭挞,折磨,碾碎,最后心甘甘心,为他统统。

方还伸展开的眉眼瞬息便紧蹙起来,她紧抿着唇,死力忍耐着,双睫轻颤,眼角的泪悄无声气地落了下来。

但那只是临时的,等她放松下来,伸展着眉眼,伸动手要来揽他脖颈。

她只能告饶,哭泣抽泣声被撞得支离破裂,断断续续只能闻声呢喃而出的数不尽的“哥哥”。

罗帐内,本是甜睡的沈清棠眼睫微微颤了颤。很快,又重新沉寂下去。

话音落地,方才还蛮力要她屈就的男人瞬息停手。

两日未醒,又蒙受了那样一顿培植,沈清棠的声音有些沙哑,只眸光分外清冷安静。

他便将那些血珠都吮吸在唇齿间,然后用温热的舌去舔舐安抚她,可贵的缠绵和顺。

她是被砚书从狱中提出来,过来照顾沈清棠的。

沈清棠有一根不甘心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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