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我很干脆地答复:“不过,我对丁老板的这个圆盘很感兴趣,倒情愿出十万把丁老板的这个圆盘买下来保藏,不晓得丁老板情愿吗?”
我笑了,伸手揽住飞飞:“对不起丁老板,我女朋友和她的项链一样,都是无价之宝,属于非卖品,这个买卖没得谈。”
我上前把飞飞嘴里的枕巾拿出来,飞飞就大呼:“他们抢走了我的项链!”
到了11点摆布,我们从舞厅里出来,开车回到旅店。我奉告大师:早晨睡觉警悟点,我感觉丁瘦子要对我们倒霉。我让大块头拿脱手枪分给大师,让他们保管好,然后分头去睡觉。一夜却很安静地畴昔了。
“哦?”我故作诧异地说:“丁老板能让我开开眼吗?”
我问:“丁老板找我们有甚么叮咛?”
“好精美的东西,真是少见,”我把圆盘还给丁瘦子:“不晓得丁老板花了多少钱买的?”
我说:“丁老板不太象汉族人啊。”
大抵对方看到了我们的车,晓得我们追上来了,也俄然加快。
我说:“看来事情要费事。明天早晨还是去‘蓝田风’等丁瘦子,然后找机遇动手。”
“嘿嘿,我的玉器鉴定师以为这个东西最多值五十万,以是我只能出五十万,宇先生痛快点,卖不卖吧?”丁瘦子有点不耐烦了。
“很遗憾,不晓得,”我双手一摊:“但是我晓得触怒了我的结果。”
我按了一下那块玉石,两个圆盘竟然吱吱地转动起来,上面的小圆盘顺时针转,上面的大圆盘逆时针转,“呛”地一声,从两个圆盘之间伸出来六个半个新月形的尖角,拿起来看全部圆盘就像是一个发光的太阳。再按动玉石,圆盘重新转归去,六个尖角也跟着收了起来。
大块头挨个尝尝耗子和皮亚男的鼻息:“他们被打昏了,没死。”然后走到飞飞跟前,从她头上拔下一根发卡,伸进手铐的锁眼里拨弄了几下,把手铐翻开了。
“哈哈,这个东西另有个构造,”丁瘦子说:“你只要按动中间的玉石,就会看到。”
“用阿谁!”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对大块头说:“你枪打得准,筹办和他们对射。我来开车!”
“哈哈哈!”丁瘦子大笑起来:“非卖品?不错,我晓得这个项链是件希世奇珍,的确是个无价之宝。但是在丁某眼里就没有甚么非卖不非买,只要代价合适分歧适。”
阿扎提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说来、来找你们……”
“哈哈哈!”我们都笑起来。
大块头把床下的大帆布包拖出来,拿出了猎枪和一支冲锋枪,把猎枪里压满枪弹,给冲锋枪上了弹匣,又拿了两个弹匣放在裤兜里。
丁瘦子笑笑,伸出一个巴掌:“五百万!”
我和大块头跑上二楼冲进房间一看,耗子和皮亚男满脸是血倒在地上,飞飞则被一帮手铐铐在床头上,披头披发的,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嘴里还塞在一条枕巾,明显也挨了毒打。
“给我两个手雷!”我吼道,大块头扔给我两个手雷。
“哦,是如许,”丁瘦子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我想买这位小mm的项链,请开个价,钱好筹议。五万?十万?好吧,最高我出五十万,如何样?代价够高了吧?”
我和大块头把上衣搭在长枪上跑了出来,本来想到前面去开车,一眼瞥见门口劈面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皮卡,上面放着几个箱子,仿佛是送货的,但车边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