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起来了，就是他杀我后代辱我老婆气死我双亲，然后清闲法外。我喊冤数月，最后被这狗贼雇人打死，天理昭昭啊，竟又让我遇见他了――”
“本官不是说这个。”
想起千秋楼里藏着的黄大仙，楼似玉又拍了拍脑门：“健忘另有颜好阿谁偷儿了，偷内丹还不算，如何连人宝贝也偷？这东西……这东西不洁净，大人别碰。”
“你也是想起上辈子的事了？”
“你拿旧账给大人看何为么？”
“但是大人，这东西如果让人不谨慎瞥见，不免又多出几个凶手来。”她拉了拉他的衣袖，“就让奴家收走吧？”
徐嬷嬷摆手，几个打手纷繁往外走去请离看热烈的人，等清理洁净了，她才低声开口：“这几位脱手的客长都是半个月进步的千秋楼，欢愉几日俄然没了踪迹，老身当时觉得是不想付账从后门跑了，成果本日，他们齐齐从这镜子里钻了出来。”
“大人承诺了不抛下奴家的。”她娇嗔。
“我觉得是我疯了，没想到他跟我一样，那就不是我疯了。”三十多岁的墨客，看起来比上一个凶手沉着很多，红着眼喃喃道，“我也是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可我没想杀她，我只想让她跟我走……她不承诺，挣扎间本身撞上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