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山的师兄在他脑海里响起来，带着些感喟，一圈又一圈地荡开。宋立言手一紧，想出剑，眼神一闪，却还是转伸左手，缓慢捏诀，打出一道白光，正中她的左肩。
断妖符还在她体内，她用不了妖力，妖气不是她的，她只是想来替他挡。
裴献赋侧头看他：“大人想救她？”
声东击西？宋立言暗道不妙，横剑挥开蝙蝠，想再捏诀已经是来不及，他扭头去看进犯的人，却在黑蝙蝠翻飞的空地间瞥见了楼似玉。
他给的糯米烧腊是好吃的，同八十年前一样，只不过这回加了不该加的东西。他也不是用心的，她没事理怨他。只是，看着他这淡然的眼神，楼似玉还是感觉心口疼，像被断妖符裂了心脏似的。
凡人？宋立言点头：“她会妖法。”
内心一沉，宋立言皱眉：“她是受了断妖符的反噬，加上替我挡了狼妖一击，以是昏畴昔了。”
“小娘子骂起人来，也是一等一的风趣。”裴献赋笑眯眯隧道，“可惜了，他听不见。”
“卑鄙！”
清楚已经醒了，却被一股外力压着没法转动，楼似玉逼不得已以魂音开口，痛斥。
“大人！”宋洵驾车赶来，半路遇见他，赶紧跳下车迎上来。一看他怀里的人，他吓了一大跳，“楼掌柜？这是如何回事？如何还捆着缠妖绳？”
笑意一顿，裴献赋惊奇地左看右看：“大人，这只是个凡人，如何用得着这么多困妖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