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这般心机工致,可不像是个会以下犯上的,到底为何受罚?”鹿九端了一旁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嘬着。
“婉贵妃有旨,特请新妇陵王妃于明日入宫一同赏花品茶,小叙怡情。”
“主子,王爷昨夜回府了。”白芷一边添茶,一边提示道。
白芷点头答道:“未曾。”
“王妃不知,主院除了林伯和王爷的贴身保护,其他人等是不准擅自进入的。”
唐明忧听罢,轻笑一声,道了句:“王妃的爪子公然利得很呐!看来本王可也要谨慎些了。”
“走吧,去存候。”她不情不肯的起家。
虽不知是敌是友,先刺探一下准没错,想着便开口问道,“白芷,你可知这婉贵妃甚么来头?”
“哦?另有这等端方。”她眸子一暗,这玉婵既不是唐明忧的人,那陵王府这趟水怕是更要浑上几分啊!
本该出门探友的唐明忧,此时手上正在翻着一卷书,懒懒的问道:“何事?”
莫问一拱手,说道:“禀王爷,是王妃。”
翌日天还没亮,鹿九就被府里的教习嬷嬷拉起了床,一边在她耳边念叨着宫廷礼节,一边给她换上那白底绣金凤的宫装,又缀了红宝石的头面。
鹿九笑着摇点头:“非也非也,我只是感觉你格外合眼缘。说到这立端方,只是趁便。”
主院书房。
“是。”莫问虽不懂王爷企图,内心却暗自感觉,主子此番交代必定自有事理。
鹿九看了她一眼,难堪的笑了笑,“在迷城的时候撞了头,很多事记不得了。把你晓得的都给我说说吧。”
那丫环强撑着起家,应了句“是”,便随她出了院子。
“王爷叮咛,谅解王妃舟车劳累,好生在梧桐苑安息就好,无需问安。这几日府内有客,来往人杂,王妃且不要出去了,过几日王爷会去看您的。”林伯俯身说道。
还没等她出园子,便被管家拦下,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老奴拜见王妃。”
动了手脚?怕是直接要了命吧!
鹿九翻了个白眼:“讲。”
白芷看着鹿九,跪了下来:“因为王妃是奴婢的主子,主子问话,奴婢自当照实答复。”她晓得本身身份寒微,本日就算被打死在府里,也不会有人过意。可现在主子救了她,那她这条命,便是主子的。
“哦?那皇后竟也能容得她。”鹿九没重视她的神采,又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