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谈笑了。你是八爷的朋友,我哪能收你的钱。”金掌柜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凤鸣山脚,有个小镇,名字就叫凤鸣镇。
“一杯聊慰酒虫肚,两杯怎杀口中苦。三杯不管人间事,四杯便叹平生足。五杯六杯……”
金掌柜这才瞥见鼠八须,赶紧从柜台里走出来,朝鼠八须见礼,非常恭敬地说道:“本来是八爷来了,有失远迎,包涵则个。”
三年前,他随人来到此地,还是早晨,未曾好都雅过这座小镇便被奉上了山。想不到,三年后他再到这里来,却不是为了归乡。
本来正他当值,只是腹中酒虫勾动,有些难忍了,便丢了外门值事,下山打酒去也。
黄昊笑着说道:“我可没有跟着你,我也是来这金凤楼的。”
黄昊翻身坐起,将怀中藏着的秘藉拿了出来。
前院三层楼高,倒是用饭的处所。
金凤楼倒也颇大,分前后两院。
“嘿嘿,小子,你哄不了鼠爷。”鼠八须两眼一眯,细缝当中透出一缕精光,颇显杀气。
“好咧,我叫小二这就去打酒。”金掌柜慌不迭接过酒葫芦,招手唤来一个伴计,附耳交代了几耳,便让他抱着酒葫芦走了,转头冲鼠八须道:“那八爷是在楼里用过午膳呢,还是我让伴计到时候给您奉上山?”
“黄昊啊黄昊,你也忒没见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便让你失色至此,你还想修仙,真是不自量力。”一时脑热过后,黄昊又非常地惭愧起来。
一个身量矮小,脚步踏实的八字须中年男人,肩上扛着巨大的酒葫芦,细眼半眯,似是神情迷离,正一巅一巅、点头晃脑地往山下走去。
店小二取了钥匙,开了门锁,便推开房门,侧身让黄昊先出来。
黄昊看着心头迷惑,这鼠八须不过一个浅显的外门弟子,如何在内里有如此重的威势,这金掌柜好歹也是一座大酒楼的老板,如何如此畏敬鼠八须?
那掌柜忙不迭的点头,笑着说道:“哟,客长,不美意义,上房都客满了,只要通铺了。”
只是他刚要掏钱,那鼠八须却插了一句话,“金掌柜,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倒是见长啊。那个不知你金凤楼有三间上房一向空着呢。”
黄昊超出鼠八须,走到金凤楼的柜台前,冲那掌柜说道:“掌柜的来间上房。”
俗话说,人不成貌相。
黄昊倒也不惧,反而走得更近了些,笑道:“我已经不是杂役了,当然要寻个好住处,才便利筹办十今后的外门提拔。”
“好咧。小二,送八爷上三楼雅座。”金掌柜说着便又唤来一个伴计,送鼠八须上楼。
每层都有九间房,大多都已住了客人。
“这位小爷,既然你是八爷的朋友,那预留的两间客房便匀你一间。”金掌柜改换了笑容,搓手朝黄昊笑道。
山远路长,道阻无拦。
秘藉封皮无字,只是青黑一片。
不是三间上房吗?黄昊转念又想,既然是预留的上房,那代价不会便宜,有些担忧本身的钱不敷,便道:“那上房要多少钱?”
在他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穿灰旧杂役服,手里拿着个小包,缀行甚远。
黄昊谨慎翼翼地四下打量摸索,既想狠狠地在这房间里猖獗一番,却也怕破坏了房里的东西。
既然如此,黄昊只好却之不恭了,大不了把钱给那鼠八须便是。
店小二却没阿谁本领却减缓客人的严峻,只得将钥匙搁在桌上,冲黄昊道:“客人自便,小人这便去了。有事随时能够叫小人。”
黄昊住的是天字九号房,就在五楼的最边角。
“天生老子大酒壶,装得乾坤一葫芦。若能饮得七分醉,给个天子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