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点头道:“非也。永州地广人稀,若以亩数计之,上报朝廷,何来粮产?以是湖广诸州,皆以粮作多少为根据。”
“嗯,咳咳,这个……无妨,你既是勋德兄的后辈,也就是我的后辈,就别这么见外了。”范念德挥了挥手,脸上仿佛有些绝望,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搁谁内心不有些难受。
范念德眉头一挑,喃喃道:“当年之事,某也有所耳闻,只是勋德未曾言明,传言汝父……”
李伯谈笑道:“范老致仕永州,如果政绩卓著,还愁汲引无门?”
李伯言下了马车,道:“特来谒见范公,望请通禀。”
“真不是。范公既知祖父眼界高人一等,当初弃了苏杭家业,举家迁至此地,会是无用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