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一愣,对啊,他如何就没想到这上边去。靠着这两箱盗窟泡面,就算能够将每包泡面卖到天价,撑死十几贯铜钱,如果能够将这调味料给研收回来,真的就发财了!
李伯言伸了伸懒腰,道:“倒是够沉得住气。本日再去,我就不信了,他钱鍪能不吃这碗面。七斤,你让马伯将锅里的水坐开,到两包调料出来,光烧水,莫要上面。”
“脱水蔬菜不难,酱包的话,也不是关头……只是这粉料包,胡椒、味精!对,味精!”李伯言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李伯言很当真地说道:“三百贯。”
李伯言见到奸商嘴脸闪现的刘钰,他这个秘方如果真的能够调制出来,不说名震大宋,就说在衡州,凭着味与香,赚个盆满钵满不在话下。李伯言随口说了个一百贯,还算说少了。
“啊?”范钦一脸懵逼地看着李伯言,不明白他在说甚么。
“不对,盐酸的话……设备又没法处理………”
要晓得,味精这玩意儿,提鲜极品。之前李伯言还担忧,一旦湖广两地的农业飞速生长,粮食众多,到时候一发不成清算,粮贱众多,就很难堪了。但是,范钦的一句话,却翻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刘钰还是浅笑着,道:“如此香浓的汤料,公子的秘方,可否让与刘记?”
“听公子辞吐举止,也是斯文人,如此以卵击石之事,想必不会做吧?”
“没错,不晓得刘掌柜有甚么想问的?”
南宋固然烹调伎俩较之隋唐的平淡,有了进一步的生长,但是单一的调味品,还是还是让菜品没有太多的鲜香,闻惯了便利面那种刺鼻的香味,现在让李伯言打死都不想吃的泡面,其浓烈的香气,却让范钦回味无穷,仿佛这条十几年的舌头,味蕾才方才被激活普通。
见到李伯言神神叨叨的模样,范钦点头叹道:“爹说大郎是个怪才,依我看,是个疯子还差未几!”
“敢问刘掌柜,论香味,鄙人这个秘方,比之庆云食铺的任何一道菜,是否都跟添食欲?”
“呵呵,这位公子汲引,那里配得上先生二字,老朽刘钰,刘记庆云食铺的掌柜。”
李伯言点了点头,道:“水烧没了,就再添水,如果还是无人答出此题,就立马收摊。”
“五百贯!”
“既然如何,刘掌柜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
李伯言看着老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问道:“刘掌柜就这么自傲,鄙人必然会将秘方让给刘记?”
“公子是外村夫吧?”
“甚么酸?”
“大郎,你再说甚么胡话呢?”
这时候,刘钰才将脸真正地沉下来,缓缓道:“看来公子底子就没有想卖秘方的意义,在戏耍刘某啊。”
……
“国士无双面,敢问这个面汤,是公子您的秘方?”
“出门在外,可要谨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