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伯言也不解释,别人都不看好,那才有赚头,不然谁会平白无端地去花这么大代价租下白楼。
李伯谈笑道:“天然得装些甚么的,你去备马车,我随后就到。”说罢,便走进阿谁堆栈当中,等出来之时,木盒已经沉甸甸的装满了。
“……”
他侧头望去,恰好见到仇巾眉拿着长剑挥动着,便道:“冰山女侠,练武呢?腿不要了?”
“这不是很好嘛。李家的地起码没闲置的,总比长野草要好吧。”
……
“还说呢。你家租子收的少,我们老潘家本身耕户就少得不幸,客岁本来扩了五百亩水田,就指着本年有收成,现在倒好,耕户少了,留下来的那些耕户,都是没被你们老李家挑上的,一百个不肯,一千个不忿的,出工都懒了!家中长辈个个急得焦头烂额,花了好些银钱,才安稳住这些耕户,这冤枉钱,都算在我们这些小辈头上,月钱都扣下一半,你赔,你赔!”
“干吗?我欠你钱了?”李伯言见到楚明哲这副模样,便酸了一句。
“对了,坊间都在传,白楼的房钱是每年一千贯,想来都是打趣话,大郎你到底花多少代价租的?我猜两百贯差未几了吧?”
李伯言见到楚明哲还在气头上,便道:“那晚阴了何余庆一把,你不也很爽么?跟我在这里计算甚么?”
“得,就个盒子,得亏庄子上的那些味精用的都是玻璃瓶,不然活都交给老谭,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李府的马车在月波楼外还未停稳,楚大嘴便一脸死人相地站在李伯言面前。
“白楼地段不必月波楼差,请几个好厨子,买卖定然能蒸蒸日上,大郎不必妄自陋劣。”
楚明哲一脸无语,道:“我此次但是身负我爹之托,特地来问你的,到底想干吗,我们楚家的好几十个耕户,都跑到你们李家的庄子去了,这夏播少了很多收成,庄上的耕户又闹着要免丁税免户税的,你这清楚是搞事情!”
“就是一千贯。”
……
李七斤问道:“少爷本日要去何府祝寿,光阿谁盒子畴昔,有些不当吧?”
“你就是放嘴炮。”
何家做寿,本来是李康达该操心的事情,但是他老爹当甩手掌柜,现在在滨湖畔当清闲地主,天然是一推二五六,去都懒得去。
楚明哲甩开李伯言的手,怒道:“谁你兄弟?走开!”
楚明哲肝火冲冲的模样,道:“红袖招那回,风头都让你一小我出了。我这还没捞着好,家里人死活不信那钱是你出的,都觉得我赊着红袖招的账,关了足足俩月的禁闭,要不是这回何明德做寿,老子还在家蹲着呢,你说说,这笔账,算不算到你头上来?”
“就赖你!”
“真的假的?前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