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眉头一皱,问道:“王家忏悔,不让停靠了?”
李伯言出了门,将门带上,走至栏边,问道:“如何?没找到仇巾眉?”
唐家大老爷感觉氛围有些难堪了,便笑道:“好了好了,如何说着说着,又说到买卖上来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对,喝酒!”
“对对对,干了干了。”
“卧槽,盐不盐的,他们眼瞎,舌头总没弊端吧,尝不出来?”
配房的门俄然被重重地推开。
“睿儿,人都来了,站在外边做甚,还不带伯言出去。”里头之人仿佛听到了唐睿的声音,便唤道。
“对了,大郎。这位味精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之前都未曾有听闻过,家严网罗了好久,皆未曾听闻有此物?你是从何得之?”
“哟,这便是康达家的小官人呐。年纪悄悄,竟然能独当一面了,实在了不得。”
李伯言扫了眼和丰酒楼,比之永州的月波楼倒是气度很多,但是比天上人间嘛,那还只是个弟弟。光天上人间的招牌以及大玻璃,就能完爆姑苏府统统的酒楼表面。
李伯言眉头紧皱,没想到半路来了这么一出,是不是盐,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有不咸的盐吗?定是被人告密歪曲了,只不过是谁,李伯言还不能判定。
“不是,段景派了个船工偷摸着溜出来报信,我们的船,被转运司的人给扣了。”
李伯言微微一笑,说道:“临时道没想过,顺江而来,也不过是四五日,到不费事。”
“大郎你是不晓得,自从用了世叔带来的味精,我们吉庆楼的买卖,模糊有盖过醉仙居的意义。”
“那待会儿倒是要尝上一尝了。”
康帅博抬高了声音,说道:“阿谁偷跑出来的人说,那些官差说我们发卖私盐,没有盐引,就扣下了。”
“这位父执曲解伯言的意义了,除了姑苏,此番伯言还要去杭州,三船二十五万斤,任务沉重呐。”
“诶。”一个别态有些痴肥矮壮的中年男人笑着搂过李伯言的肩膀,“大郎何必急于一时,都是自家人,这买卖还能虐待你了不成,先玩乐好了,买卖上的事情,今后再说,今后再说。”
“这个……是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