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赵扩不免有些忸捏了,两日,当时候朝廷又在干甚么。
政事堂值房当中,韩侂胄喝着茶,看着阿谁布衣之人,叹了口气,道:“子直,吾不及也。”
赵汝愚说道:“实在去岁范伯崇治永州,初显政绩,便已经是所谓的永州形式,开端了它的能力。”
“官家如果不信,可问一问湘潭守臣,看看他们是如何回禀您的。永州东风的船,都是专船公用,卖力两州之间定点漕运畅通,诸如江南西路购买的灾粮,两日便到达永州了。”
垂拱殿中,又如昨日普通,剩下一君一臣。
赵子直走出正丽门,却见到很多朝臣未去当值,而是候在门前,便止住了脚步。
赵扩看着底下这位当初将他背上王位的赵子直,喃喃道:“本来子直公当年上书致仕,并非是真的来逼朕,而是心有所属啊。”
听得赵扩一愣一愣的。在这位深居宫中的天子印象了,商贾不都是倒买倒卖,亦或是开个小作坊,三五人的吗?咋另有这类大范围的操纵?
赵汝愚缓缓道:“现在天下理学诸子,皆因岳麓之会另有晦翁盍然离世的启事,对于新学充满了架空,如果伪学不解,恐难立新学啊。”
“子直公还称甚么臣?该称草民。”
“处恭、仲远、子肃,子直当不起啊,折煞子直了。”
不过又旋即问道:“那够粮的钱呢?又是从何而来?”
一个出地,一个出钱?官家甚么时候变得如此抠搜了……
赵扩想起一事来,道:“子直公留步,朕前些日子收到个宝贝,就送给子直公了。来人,将宝贝呈给子直公。”
“罪臣……”
赵子直,再也不会登上这个朝堂了。
赵汝愚叉手一拜,“谢圣上恩赐。”
“好了,此事就如许决定了,只是子直公所说的解禁伪学一事……这个朱元晦、蔡西山死了,伪逆之党也就作罢便是,只是这个理学,真是食之有趣的鸡肋啊。”
很久以后,赵扩昂首,看着这个老柳普通鹄立着的赵汝愚,嘲笑道:“子直公,就没有甚么想跟朕说的吗?”
赵汝愚抿了抿嘴,说道:“臣就算入了中枢,于朝堂无补,于社稷有利。”
余端礼、京镗带头站在前边,朝赵汝愚拜了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