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同掌粮食漕运,不晓得各地灾情严峻,粮价飞涨之时,计相又在那边?”
“草民作坊,三月可抵圣上文思院之功,并且人力可省一半。”
“官家,不成。这绝对不成啊!”
“两成半。”
赵扩低头探看了一番,见到上头确切有十几个锭子,便笑道:“你倒是机灵,竟然能想这么一出东西来。”
“这是……织机?”
“堂堂大宋三司使,度支掌管财务出入,不知计相为何管起升斗小民之事了?”
赵扩瞅了一眼程松,说道:“交由朝廷,程卿能拍着胸脯跟朕包管,船耗降下来吗?”
“哈哈!好!妙哉!难怪这布价能够尽掌汝之手,此等利器,议逊,汝真乃朕之福星呐!”
如果能降,那他程冬老早就动手了,关头是降不下来啊。
此话一出,一旁的赵汝愚等人皆是眉头一皱,这是朝廷要插手东风?
一边的赵汝愚、周必大等人则是严峻起来。如此发兵动众,竟然连起居舍人都带过来了,这毫不是甚么游湖玩乐,兴趣而来。
黄志忠身子一颤,本身特么美意提示,又不是威胁,有需求这么谨慎眼嘛。爬个山也不是甚么失礼之举,何必记实在案。
就连于昭荣,都是眉头一皱,天杀的李疯子,这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你说你立了大功,官家天然会犒赏你,你倒好,直接蹬鼻子上脸,抢功绩来了。
赵扩缓缓道:“好了,歇一歇吧。漕运一事,朝廷又不是没有专营过。现在的官船,冬老你跟朕说说,这船耗是多少?”
李伯谈笑道:“不清楚。”
一旁的程松冷冷拥戴道:“就是,你置官家于何地?置朝廷于何地?大言不惭!”
赵扩笑道:“既然不能,冬老何必再提呢?议逊,本日朕过来,就是问一问你,这姑苏绸缎一事,蚕丝之价如此之高,你还能压价卖布,这是亏蚀打压唐家,还是真无益润可言?”
李伯言瞥了眼顺杆爬的程松,“程相公,为国极力,这莫非不是每一个大宋子民气之所属吗?莫非程相私有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