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景二人既喜不自禁,又感慨很多,景培拊掌而笑:“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好,好,太好了!五哥呀,咱哥俩该让位了。”
“五哥,再讲就第三回了,有完没完啊?”见令北瞪眼,景培让步,“栾布那小子说道:本日末将以一敌四,草原四狼可不是庸手,末将只要抵挡之功,没过得几招,眼看着就要性命不保,这时刚好仇九赶到,末将这才逃过一劫。当时候末将已利诱了,也不知如何被仇九救了出来。仇九把末将交给彭军侯后,单挑四原四狼。听我部下的兄弟们说,不过数招,仇九兄就将仇敌的兵器都打落在地。草原四狼见势不妙,从速夹着尾巴逃窜了。唉!仇九兄弟年纪悄悄,看上去比我还要幼年几岁,如何会有这么好的技艺?末将实在忸捏。”景培仿着栾布的口气,鹦鹉学舌,学得惟妙惟肖。
理了理心境,为二位叔叔斟满酒,道:“小侄既然来到了这里,明天是不是该去拜见拜见裴四叔?”
待亲兵去后,景培道:“贤侄今晚就在这里安息,明日再回城中,我们叔侄好好唠唠。”
提到二叔余江,仇九刚想说话,却听令北道:“姥姥个熊的,若不是为寻觅失落的九弟,幺弟,我和你七叔叔早已学你二叔,告老回籍了。”
仇九不明白,本来说着是否拜见裴四波,景培好端端的为何扯起明天那场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