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气得直要跳脚,却又无可何如,面上冷了下来,却更加像是傲雪寒梅,凭添了几分崇高。仇九见此,只要点头好笑。就在两边即将擦肩而过期,仇九忽听那稚气农夫口中轻“咦”一声,心中迷惑,却不知他为何这般。当即竖起耳朵,听那父子要扳谈些甚么。
茵儿心领神会,俯身从地上拣起二块鸽蛋大的石子,抖手射出,正中父子腿上的麻穴,二人“扑嗵,扑嗵”坐倒在地。
“爷爷,你看这些画像,我和九哥哥都不像,就你白叟家,走在街上,一眼就能被人认出来。”
壮儿闻言神采更见镇静,双手捂在裤兜上,侧着身子不住后退,口上兀自强辩道:“哪有?哪有?我这裤兜里甚么也没有?”
老者瞪了儿子一眼,深怪他不敷谨慎,面对仇九时,却又顿时挤出笑纹,道:“小哥休听这蠢小子胡说,哪有这档子事!”
“错了不怕,只要态度端方就行,孙女就谅解你讲错之过。”
“小手术?”
老者被仇九展露的轻功所震住,再不敢跑,脸上尽力挤出笑来,道:“哪个跑了?老丈我俄然想到家中有急事,以是走得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