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可另有要叮咛菀鸢的么?”
“菀鸢谢过嫂嫂。”
“好哇。”
次日凌晨,李菀鸢方才梳洗结束,高晋阳就返来了,浑身的酒气,看来是宿醉去了。
高晋阳摇点头:“那我怎舍得,明日我奉告你一个关窍,叫你事半功倍。”
四岁的高孝琬蹦蹦哒哒的跑进了屋子,依偎在元仲华的身边,奶声奶气的叫着娘亲,菀鸢看着这个孩子长得实在是敬爱,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时又跑进了一个小娃娃,扯着高孝琬就要走。元仲华禁止道:“长恭,你拉孝琬干甚么去?”
菀鸢起家走到桌边坐下:“说好的事情,我不想食言,你如果明天不醒,我便等你到明天,与你吃早餐。”
高晋阳撇下书柬:“那明天便不背了,高家家规是祖上定的,本就晦涩难懂,我当时也不肯意背,还因为这个挨了顿板子,成果板子挨完,我就背下来了。”
元仲华面有难色,思忖了一会儿勉强开口道:“这本不该该提起的,可弟妹你现在进了高家,也便不算是外人了,我且说与你听,你可不要扯谈出去。”
高孝琬用小脸儿蹭着元仲华:“娘亲娘亲,我才不要去,孝瓘比我短长,常常都是我输,我不要和他比了。”
元仲华将菀鸢领进屋内,与她一同坐下:“既嫁与了夫君,我便是高家人了,本来皇兄是要为我建府邸的,可东魏才建立时,积贫积弱,不好浪费,我便一向住在相府,既在相府我便是高家的媳妇,公主如此,弟妹不要再说了。”
“那怎的,晋阳哥哥觉得我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会在闺中做女红的小家碧玉?菀鸢但是随家父到西魏的皇家猎场内里陪皇上狩过猎的女中豪杰,晋阳未免太小瞧我。”
听完元仲华的话,菀鸢内心五味杂陈的,大师族的是非多,但愿她能与晋阳好好相守,不受这些事情的滋扰。
出了房门,菀鸢拉着莲心问道:“晋阳每次喝醉都是这个模样?”
菀鸢拉起高晋阳的手柔情的说道:“晋阳哥哥现在还想过安生日子吗?菀鸢情愿陪着你走下去,做你的妻。”
“我不是要瞒着你,只是想渐渐教你晓得,如果一次对你说太多,我怕你......会对我有成见。”
李菀鸢别的不问,只是扶高晋阳坐下,为他倒了杯白水。高晋阳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沉默了会儿,呆呆的盯着菀鸢说了句:“再来一杯。”
高晋阳走了过来看着满心欢乐的菀鸢,笑了笑:“你我刚吃了饭不宜现在躺下,既然彻夜月色如醉,不如你陪我到院中逛逛?”
元仲华摇点头:“你们小伉俪新婚燕尔我就不在这里揪着你不放了,晋阳身材不好你今后劝他少喝酒,三弟的事情也还要你安慰他放宽解。大爷与晋阳同是主母所出,菀鸢与我的干系天然是与别的弟妹分歧的,今后有事情来找我,能帮手的我尽量帮。”
高晋阳谛视着菀鸢,看着她的明眸皓齿,密意地吻了上去。
菀鸢嘲笑了一声:“晋阳哥哥言下之意不是叫妾身去挨了板子再背吧!”
菀鸢倒不是这个意义,家中的三哥但是个贪酒的酒鬼,常常喝完酒都会诗兴大发做两首狗屁不通的诗句出来,一时髦起还会缠着伶人舞姬载歌载舞。恼的父亲打过他好几次也不见收敛,如果晋阳的酒品也不好的话,她可要好好板一板才行,不过不闹人,比甚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