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阳刚起家,菀鸢便抓住他的袖子:“你的事情,可不成以不要瞒我,菀鸢在东魏甚么都没有,最最信赖的莫过于你和莲心,如果夫君老是吞吞吐吐,菀鸢留在这里又有甚么意义?”
高晋阳难堪的看了看四周,挠了挠头“嗯”了一声又回身走归去。
高晋阳穿戴中衣坐到菀鸢身边拿起菀鸢手中的书柬扣问道:“你这是在看甚么呢?”
“菀鸢你呀,还像个孩子。”
菀鸢看着高孝琬被抱走,心生迷惑:“嫂嫂的意义,菀鸢没明白,方才那孩子也是大哥的骨肉么?”
“那便好。长恭的母亲是府中的一个奴婢,长得非常有姿色大爷便纳了她为妾,不久便生了长恭,当时长恭还叫孝瓘,从‘孝’字,大爷这一房的从字为‘孝’。可厥后她的生母与人通奸,被大爷命令自裁,长恭也垂垂不受宠嬖起来,大爷越看长恭越感觉不是本身的孩子,客岁便改了名字,不准他从‘孝’字,以示亲疏有别,那孩子现在住鄙人院,就是二弟畴前夫人死的那间屋子里,只给了一个小厮照顾他,实在是不幸。”
“那是天然,菀鸢固然春秋小,可儿情油滑还是懂的。”
元仲华身边的嬷嬷有些不欢畅:“孝琬公子是大爷的嫡宗子,高长恭算个甚么东西,夫人对他脾气太好了。”
四岁的高孝琬蹦蹦哒哒的跑进了屋子,依偎在元仲华的身边,奶声奶气的叫着娘亲,菀鸢看着这个孩子长得实在是敬爱,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时又跑进了一个小娃娃,扯着高孝琬就要走。元仲华禁止道:“长恭,你拉孝琬干甚么去?”
高晋阳无法的笑了笑:“菀鸢这牙尖嘴利的弊端该改一改了。”
“嬷嬷不要太刻薄刻薄,那孩子也是不幸,我是嫡母,该多多疼惜他一点儿的。把孝琬抱下去吧,再有,要孝琬读书的事情早晨大爷来了你提示我,要与他说。”
高晋阳揉了揉太阳穴:“嗯。”
菀鸢有些绝望,不过还是先去学习礼节了,刚走到门口,菀鸢叮咛道:“你在我床上小憩一会儿吧,昨夜定是没有睡好。”
高晋阳看着菀鸢问道:“你也没吃晚餐?”
高晋阳这一觉一向睡到错过了晚餐才醒,醒的时候头晕晕的,瞥见菀鸢坐在外室看书柬,心便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