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的仆人一见主将被挟制,也纷繁拔刀围住李九成,李应元反应很快,顿时带着本身的亲兵护住父亲,两边剑拔弩张,眼看内哄一触即发。
李九成轻视地说:”就凭山东境内这些老爷兵?他们多久没见过血了,和我们东江兵能比?如果山东兵能兵戈,去大凌河声援的苦差事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了。现在没人晓得我们要反,调头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定能一鼓而下。“(未完待续。)
“造反又如何样,还能招安。只要招安了,这档子事就算揭畴昔了。”
孔有德环顾全场,心中涌起有力感。
孔有德看着四周一脸期盼的兵士,内心的天平渐渐倾斜了。现在人已经杀了,他实在也没有甚么退路,发狠道:“奶奶的,老子早受够了,大凌河老子不去了!但咱把话说在前面,我们抢归抢,不能说造反!你当造反是那么好造的,造反灯号一打出来,皇上还不把九边雄师都调来打老子。”
李九成非常难堪,转移话题道:“现在说这些有鸟用。你现在杀了王家人,这些文官都是荣辱一体,必不会放过你这个武夫的。”
孔有德的眼神渐渐会聚,死死盯着这个把他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你***的李九成是不是把买马的银子败光了,现在要拖着老子一起死?”
孔有德愁闷不已:“这岂不是造反了?”
李九成有些暴躁,走近几步,提大声音:“还想个卵,现在调头,打回登州,杀了孙元化,那边的粮饷取之不尽,还怕没好日子过?”
话说的没错,不过在孔有德心中,匪贼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他堂堂一名参将,不想走这条路。
他是和孔有德半途赶上的,孙元化给他一万两银子去宣府买战马,他手握巨款,忍不住沿途吃喝嫖赌,华侈很多,到了宣府,买马的钱也不敷了,只好灰溜溜地跑返来。正在想如何逃过惩罚,现在碰到这档子事,临时起意,欲撺掇孔有德兵变,如许一来,就无人究查本身的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