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待曹操走后,对袁谭说道:“至公子,曹操以女许婚,恐非真意,今又封赏吕旷、吕翔,带去军中,此乃樊笼河北之民气,后必终为我祸,主公可刻将军印二颗,暗令人送与二吕,令其作内应,待曹操破了袁尚,我等可乘便图之。”
曹操听了大喜,当日设席便邀辛毗喝酒,席间曹操对坐于席间的辛毗问道:“袁谭之降,真耶诈耶?”
袁尚三面围城攻打,袁谭与郭图计议。此时平原城中粮少,而袁尚军又锐,势不成挡。
二人相见相互痛骂见谭痛骂,二人亲身比武,袁谭不敌袁尚,败回本阵,袁尚亲冒矢石,抵触掩杀,袁谭败走,引败军奔平原,袁尚自出兵还。
且说邺城以内,袁尚与审配商讨军事,袁尚指着行军图说道:“先生,现在曹兵运粮入白沟,必来攻冀州,我等如之何如?”
且说袁谭、袁尚二人自曹军走后,自相道贺。袁熙、高干二人各自辞去,而袁谭因为身为宗子,却不能担当父业,心实不甘,每日与郭图等人商讨夺位之事,一日袁谭设鸿门宴请袁尚,袁尚自知宴无好宴,因而与审配商讨,审配让袁尚披挂出城,顺势引兵攻袁谭。
袁尚依言留审配与陈琳守冀州,使马延、张顗二将为前锋,连夜起兵攻打平原。袁谭知袁尚兵来,垂危于曹操。
却说审配自冯礼出降以后,每夜亲身登城点视军,。当夜在突门阁上,瞥见城外无灯火。审配低头暗想曹军必引兵倔挖隧道入城。
审配目光盯着行军图,他皱眉说道:“此时我等可发檄文使武安长尹楷屯毛城,通上党运粮道,再令沮授之子沮鹄守邯郸,遥为援助。主公可进兵平原,急攻袁谭,我们应先绝袁谭,然后破曹。”
袁谭于平原城中见袁尚退兵,因而大起平原军马,随后赶来,袁谭领军行不到数十里,一声鼓响,两军齐出:左边吕旷,右边吕翔,这兄弟二人截住袁潭,袁谭勒马,他天然认得二吕,现在他见了二人开口说道:“二位将军我父在日,我并未慢待二将军,今何从我弟而攻我呢?何况现在我与曹丞相联手,你们以为老三能有多大的胜算?”
曹操闻大喜:“哈哈哈,佐治之言甚合我意,我只叹与佐治相见恨晚!”
曹操闻言因而分拨摆布暗自埋伏,却说袁尚出滏水界口,东至阳平,屯军阳平亭,离冀州十七里,一边靠着滏水,袁尚令军士堆积柴薪干草,至夜燃烧为号,又遣主簿李孚扮作曹军都督,直至城下大呼:“开门!”
世人无计可施,这时一人入内劝二人道:“主公何不遣人投降曹操,到时曹操将兵攻冀州,袁尚必还救,将军引兵夹攻,袁尚可擒。若曹操击破袁尚,我等在敛其军以拒曹操,曹操军马远来,粮食不继,必自退去。我们到时候能够仍据冀州,以图进取。”
当日袁尚引兵五万出城,袁谭闻听袁尚引军来,情知事泄,亦披挂上马,与袁尚比武。
袁谭上马扶起二人说道:“二位将军勿降我,可降曹承相。”
袁尚本就没有主张,现在从其言,自领雄师先行,令马延与张顗断后,早有细作去报曹操。
邯郸首将乃沮授之子沮鹄,沮鹄当日闻曹操兵至,因而引兵出城来迎,曹操看着阵前故交之子,他不由心升怜悯,他本欲招降,然沮鹄因其父之死,早已对曹操恨之入骨,又那边肯降!
而邺城城高难攻,城内审配更是设想死守,法律甚严,东门守将冯礼,因酒醉有误巡警,审配痛责之,冯礼挟恨,潜出城投降曹操。曹操问破城之策,冯礼又献掘隧道入城之计,曹操苦笑,此计他早已经在做了,不过聊胜于无吧,因而命冯礼引三百懦夫,夤夜掘挖隧道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