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侧过身拉上白晔的手。
苏行之又看了几眼蓝衣男人,此人年纪与他相仿,浓眉星目,脸部表面结实,眉宇间透着贵气,实在是位翩翩公子。
欧立仁有些心猿意马,发觉本身身材开端发热,赶紧粉饰起眼中激烈的巴望,轻声吞了几口口水。
一起上,苏行之表情有些庞大,没事就瞟一眼白晔,搞不懂他是如何想的,阿谁欧立仁如此赤|裸的目光,他莫非一点儿没发觉?
欧立仁只得收回视野,合上锦扇,欲开口与苏行之扳话几句,却被一旁的葛炎打断。
苏行之与葛炎当场愣住,看向白晔,不知他问此话有何企图。
合法苏行之筹办回绝欧立仁时,白晔终究开口了。
“小生葛炎!”葛炎抱拳回敬,随即举荐道:“这位是我苏兄,苏行之!”
半晌后,两位十五六岁的丫头端着托盘酒壶缓缓走来,将一叠叠精美小菜放到石桌上,替每人斟上一杯酒。
“是,少爷。”两位丫头一前一后分开了凉亭。
世人来到凌风亭,接踵坐下,清风掠过池面,带着荷花的暗香拂过脸庞,温馨风凉,的确是个乘凉消暑的好处所。
苏行之在跨进门后,特地看了眼阿福,只见他身后跟着另一名壮丁,肩上扛着一个□□袋,麻袋中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得何物。
同葛炎分开回到房间,苏行之掩上房门,靠在门边,斜眼看着白晔,神采有些丢脸。
葛炎也不由得偷偷瞥了一眼白晔,抿了一口酒,未再说甚么。
欧立仁自是想要与白晔再多相处会,可那人恰好这时候来,他又不想让他见到白晔。
这时,大门忽得被人翻开,内里走出一名壮汉,苏行之细心一看,那人便是方才在街上追少年的阿福。
苏行之一听美酒全被他买了,心中泄气,虽不是很待见这位欧公子,但又实在想尝尝那荷花酒,迟疑半晌后回道:“这恐怕有些不当吧……”
“好!不见不散!”
“当真当真!”欧立仁一时冲动地有些语无伦次,看来这美人对本身仿佛也成心呢!
白晔眼皮子抬了抬,说道:“欧公子好酒量,小女子不堪酒力,实在抱愧。”
果然是大户人家,苏行之一阵感概,跟着欧立仁向门口走去,守门的两个侍卫见到欧立仁,赶紧鞠躬施礼:“欧少爷!”
“苏兄,你没事吧?”葛炎体贴道。
“呃,这……”这下轮到苏行之难堪了,不过白晔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甚么?暗自叹了口气,心想,下次出门定要让白晔戴上帷帽。
“无妨!”欧立仁赶紧替白晔斟上一杯茶水,递到他面前:“以茶代酒便可,敢问仇人贵姓大名?”
“苏兄但是要去荷记酒铺?”欧立仁问道。
“不碍事,”苏行之顺了顺气:“这酒公然名不虚传,喝得急了些,让各位见笑了!”
苏行之闻声他这话,倒是有些惊奇:“欧公子怎得晓得?”
“是,少爷!”阿福欠身让了让,欧立仁带着苏行之一行人进了大门。
苏行之与葛炎同时昂首望向面前府邸,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玄色金丝楠木匾额,上头端庄地写着两个鎏金大字:欧府。大气寂静。
看来,这来人来头不小,八成是来自紫禁城内,苏行之心想着,拉上白晔,快步拜别。
“苏兄客气了,鄙人受白女人的恩德,莫说一顿酒食,便是要鄙人肝脑涂地也在所不吝。”欧立仁说得一脸诚心,苏行之虽面上笑盈盈,心中却早已把他骂了上千遍。
欧立仁笑了笑,他方才一见面便重视到苏行之腰间佩着的那只朱色酒葫芦,猜想他定是爱酒之人,随即又听他说怕酒卖光,便一下就想到了荷记酒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