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之此次前来,天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因而理了理衣袍,举头挺胸向寅春苑门口走去。
此中两位女子跪在男人脚边,两位趴在他腿上,另有一名从背后搂着男人,正与他亲着嘴儿,而男人的两只手,别离摸在了两旁女子的胸上。
“敢问公子,此画但是出自苏一涟之手?”
“鸨妈客气了,坐!”苏行之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鸨妈坐到劈面。
女人们接踵将他围住,有两位径直坐到他身边,挽起他的手腕,脑袋靠在他肩上,不断闲逛他的臂膀,蹭着她们白净饱满的胸脯,引得那道人面红耳赤,连连躲闪。
“多谢鸨妈!”苏行之接过银票,支出怀中,又对鸨妈说道:“这幅画有劳您拿去送给那位道长,若他不要,便赠送于你。”
过了半晌,楼下大堂传来一阵喧闹声。
待女子走后,苏行之双手举起狗崽子,见它眉头轻皱,鼻翼忽闪忽闪的,似是对这里的气味相称不满。
虽不知鸨妈说了甚么,但从羽士通红的脸庞,不知所措的神情看来,定是讲了很多荤段子。
苏行之奥秘一笑:“待会我自会证明,另有一桩美事要说予鸨妈听……”说着倾身在老鸨耳边低语了几句。
进到楼内,便如同来到幻景当中,四周围歌舞升平,卷烟环绕,各色男女拥作一团,莺声燕语,推杯换盏。
“听虹霓说公子要与我做买卖?”鸨妈坐下后开门见山道。
看到这个字,鸨妈当下一惊,这画莫不是出自那苏姓名家之手?她们做这一行的,对各路春|宫图很有体味,画得最好的便是被世人称之鬼才画手的苏一涟。
苏行之看着她拜别的背影,眼中浮上浓浓笑意,对着怀中的狗崽子说道:“我们等着看好戏!”
“好!”鸨妈边叮咛小柳子去拿酒,边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下楼去。
“行!”鸨妈收起画卷,让小柳子拿到她房里,本身拿着那幅仙道戏凤图走下楼去。
“您看如何?”苏行之挑眉问道。
“买买买!”鸨妈点头如捣葱,仓猝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两张递到苏行之面前:“这是二百两,望苏先生笑纳!”
“但是真的?”鸨妈听完一脸镇静道。
果不其然,那人始终跟在他身后,与他保持着两三丈的间隔,只要苏行之一转头,他便假装看向别处,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是!”
苏行之无法,便只好作罢。
“客长,磨好了!”小柳子将墨条搁在砚台边,轻声喊道。
非常对劲地收起画笔,苏行之从怀中摸出一枚精美的印章,在落款处悄悄一按,一个红艳艳的苏字鲜明印于纸上。
“有劳女人。”
又前行了数百米,便看到不远处挂红披彩的一座雕花楼阁,楣上一匾,写着“寅春苑”三个鋶金大字,两旁各挂着一串红艳艳的灯笼,每只灯笼上别离写着一个字,串起来便是一幅春联:红袖来添香,豪杰且徘徊。
苏行之浅笑着点头道:“鸨妈,这买卖……”
“你们这是何为?快放开我!”羽士一脸羞愤地吼道,数次摆脱女人们包抄,却又被拉扯返来,几次三番下来,终是被按坐在了舞台边的坐位上。
鸨妈跟着渐渐展开的画卷望去,只见一幅幅分歧身形、分歧场景、分歧人物的男女交|媾图展现在面前,人物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光是瞥上一眼,便叫人眼热口燥。
“客长,有何叮咛?”小柳子弓身扣问。
那道长越是挣扎,女人们就搂得越紧,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女人送到嘴边的酒杯堵了归去。这一来二去,未几时,羽士已被灌下了好几杯酒。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