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之现在只感觉头痛非常。要说他不想那是假的,可现在环境并不答应他们这么做,万一腹中胎儿有个三长两短,他另有甚么脸面面对爹娘。
“怕你,怕你……”这真是难以开口啊!苏行之恨不得就此消逝一了百了。
“我……”苏行之心中苦闷非常,美人当前却不成享用床笫之乐,为何他要经历这类事?真真是憋煞他也。而眼下他能做得便是迟延时候,待酒劲上来,昏睡畴昔也就一了白了了。
苏行之看着面前的巨物吞了吞口水,顺势跪在白晔腿间,羞赧地闭上眼睛向它靠去。
“嗯……”白晔身材微微一颤,舒爽地哼了声,随即低声说道:“舔一舔!”
苏行之点了两下头,随即又摇了点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那日在寅春苑你卖给老鸨的画中有。”白晔像是看破了苏行之的心机,将何时看到的说给他听:“就觉着这招式甚好,我省力你也不吃力,亦能深切的感受我!”
当嘴唇碰到那炽热的顶端时,一股夹带着淡淡腥臊之气钻进苏行之的鼻腔,如同迷香般令他意乱情迷,颤颤巍巍地伸开嘴将其含入口中。
白晔嘴角一弯,在苏行之耳侧吻了一口,随即松开他的手起家将两边的帷幔放下,如此一来,本来便暗淡的烛光透过帷幔后照出去的亮光更加暗淡,是以令这个密闭的空间显得格外昏黄。
这话令苏行之稍稍褪去的红晕又闪现出来,起家向白晔走去,来到他身边,冷静地替他宽衣解带。
白晔自是发觉到了苏行之这一行动,因而停下舌尖的行动,昂首看向苏行之有些迷惑道:“如何了?”
面对这气势汹汹的大师伙,苏行之刹时便慌了神,方才解下人家裤腰带的淡定荡然无存,眼神都不知该往那里看,心脏更是将近跳到嗓子眼。
跟着衣衫的褪去,白晔精实宽广的胸膛展现在他面前,白净的肌肤仿佛羊脂玉,虽说见过多次,但还是令人移不开眼。
苏行之被他一语道破心中所想,只得认命地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狭小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低喘的声音,好一阵才停歇下来,随即又是一阵密切后,才双双相拥着躺下。
这时,白晔俄然开口道:“明日我们便出发去渠阳县。”
白晔看着他此番模样,心中已是了然。方才这家伙给他喝药时担忧的是他那处,眼下却又担忧起他这个来,当真是想很多啊!不过既然他都有那意向了,干脆成全他吧!
“如何?你不肯意?”白晔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那便算了,睡吧!”说完作势挪了挪脚。
可这连干了三碗酒为何到现在还不醉倒?此时现在才发觉,酒量好也是件忧?的事情。
白晔未理睬他,而是用指尖在那事物的顶端上悄悄画着圈,随即俯身在他耳边说道:“这里都如许了,还能忍住?”
白晔发觉到身下人身材的窜改,嘴角笑意更深,嘴唇沿着苏行之绯红的脸颊一起向颈间吻去,时轻时重,舌尖不时在那柔嫩嫩滑的皮肤上悄悄舔抵,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迹。接着便用牙咬住他的衣衿,稍稍一用力便将衣衫扯开,暴露一片白净光滑的胸膛,胸前两颗粉|嫩的茱|萸在昏黄的烛光晖映下,披发着淫|靡引诱的光芒。
苏行之见状,赶紧拉住白晔,他并非不肯意,只要有那么一丝丝踌躇,毕竟从未做过,而它又是如此宏伟,塞进嘴里怕是会将全部口腔都撑满吧?
“唔!”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使得苏行之不由得收回一声难耐的哼声,嘴唇轻启气味愈发粗重,眼眸中蕴满了昏黄的水雾。
如此气象,使得白晔眸色一暗,悄悄咽了口唾液,随即便吻上了胸前那颗诱人的果实。舌尖绕着边沿不断画着圈,偶尔用牙悄悄咬住,感受着那颗小豆子在唇齿间一点点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