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使得苏行之不由得收回一声难耐的哼声,嘴唇轻启气味愈发粗重,眼眸中蕴满了昏黄的水雾。
因而白晔便替他将话说了下去:“怕我体力不支?”没法满足你?这话他没说出口,怕一下把苏愣子给逗急就不好玩了。
白晔发觉到身下人身材的窜改,嘴角笑意更深,嘴唇沿着苏行之绯红的脸颊一起向颈间吻去,时轻时重,舌尖不时在那柔嫩嫩滑的皮肤上悄悄舔抵,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迹。接着便用牙咬住他的衣衿,稍稍一用力便将衣衫扯开,暴露一片白净光滑的胸膛,胸前两颗粉|嫩的茱|萸在昏黄的烛光晖映下,披发着淫|靡引诱的光芒。
苏行之点了两下头,随即又摇了点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这该如何是好?!望着面前那张被情|欲染成薄红的俊美面孔,那双迷离密意的灿金色眼眸,使得苏行之心中荡起一阵波纹,悸动万分。感遭到那人喷洒在脸颊、颈间的炙热鼻息,身子愈发炎热不堪,某些隐蔽的部位更是号令着想要更多。
“哦?”白晔有些猎奇:“怕我甚么?”
如此气象,使得白晔眸色一暗,悄悄咽了口唾液,随即便吻上了胸前那颗诱人的果实。舌尖绕着边沿不断画着圈,偶尔用牙悄悄咬住,感受着那颗小豆子在唇齿间一点点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见苏行之一副欲言又止扭扭捏捏的模样,白晔俄然间明白了,坏笑着问:“但是害臊了?”
苏行之现在只感觉头痛非常。要说他不想那是假的,可现在环境并不答应他们这么做,万一腹中胎儿有个三长两短,他另有甚么脸面面对爹娘。
“我……”苏行之心中苦闷非常,美人当前却不成享用床笫之乐,为何他要经历这类事?真真是憋煞他也。而眼下他能做得便是迟延时候,待酒劲上来,昏睡畴昔也就一了白了了。
“啊!”遭到激烈刺激的苏行之身躯猛得颤了几下,极力压抑着那阵阵称心,断断续续地回道:“不,不忍……”
可这连干了三碗酒为何到现在还不醉倒?此时现在才发觉,酒量好也是件忧?的事情。
苏行之见状,赶紧拉住白晔,他并非不肯意,只要有那么一丝丝踌躇,毕竟从未做过,而它又是如此宏伟,塞进嘴里怕是会将全部口腔都撑满吧?
“好!”苏行之这才撑起家正要将本身的衣衫理好,便又闻声白晔说:“总要解开的,没需求理好!”
“唔,别……”当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苏行之炙热硬|挺的某处时,苏行之赶紧喊出了声。
“咳咳咳!”苏行之闻言,惊得被本身口中的唾液呛得咳了起来,这狼妖何时看过他的画?
床榻之上的二人,一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个却如同站在绝壁边的流亡者,面劈面前的深渊和身后的豺狼,进退两难。
此话一出,氛围好似凝固了般,连那些冷静暗藏在黑暗中的各路生灵,皆被这话臊得落荒而逃。一时候万籁俱寂,唯有苏行之那毫无章法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上面也一起脱了。”白晔再次叮咛。
呵!白晔忍着笑意持续说道:“可方才不知是谁说的怕我体力不知,被这么一说,我仿佛是有点累了,这可如何是好?”
白晔看着他此番模样,心中已是了然。方才这家伙给他喝药时担忧的是他那处,眼下却又担忧起他这个来,当真是想很多啊!不过既然他都有那意向了,干脆成全他吧!
跟着衣衫的褪去,白晔精实宽广的胸膛展现在他面前,白净的肌肤仿佛羊脂玉,虽说见过多次,但还是令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