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龟精在他的荷花池中修炼了五百年,道行也不过如此了。
小龟精只得收敛起话匣子,动了动耳朵,低下脑袋,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
玄色的马儿配上红色的缰绳,倒是格外养眼,只是……苏行之看了看它四条短小的马腿,不免感喟,当真是毁了这神驹的形象,如何看如何像只龟。
“哗啦哗啦”荷花池中响起一阵水声,苏行之赶紧搂着白晔向后退出数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池中那所谓的神驹。
“……”白晔哑然,随即用腹语对小龟精说道:“看来不管变成甚么样,都摆脱不了你那龟样。”
现下看来,这墨客身边,不过是最好的去处,白晔心道。
半晌后,“黑马儿”便在邻近岸边处停了下来,歪着脑袋向两边张望着,似是在寻觅更利于登陆的地点。
“再吵禁你声。”白晔毫不客气地打断。
果然是世外桃源啊!苏行之感慨,眼梢瞥向那矮脚神驹,发明不知何时它的头上已配上了一条红色缰绳,与他腰间的酒葫芦色彩分歧。
阿龟见白晔与本身搭话,欢畅得颠了颠身子,他在荷花池中待了五百年,这但是王对他说得最长的话,常日里只要见他冒头,王便会施法把本身打回池底,哪有这类近身打仗的机遇。
“怎……么……变……小……了?”阿龟此次没止住:“不……过……依……旧……美……如……画,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