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白芷这才松开老头子的身子,任由他又倒在了地上。她一边扭着脖子,一边抱怨的说道:“真是累死本女人我了。这老头可真沉,要不是本女民气善,不想看他枉丢性命,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呢,还害得我白白认了个爹。哼!”
李洛川转过弯去一看,本来是一群船夫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醉老头,骂骂咧咧的,也不知是何启事。
船老迈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会儿,俄然一拍本身的头,这才恍然大悟,指着她怀里的醉老头,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是说,这是你爹?”
“但是……”船老迈挠了挠头,“你这爹年纪也忒大了点吧?”
船老迈哈哈大笑,并未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两个小孩子能有多少钱?船老迈豪放的对他们俩一招手,喊道:“踩着那踏板上来吧,谨慎点,别掉水里。”
“这里,这里呢!”
李洛川听着那些船夫骂了一会儿,这才明白,本来他们搬货色的时候,这老头是从一个大酒坛子里俄然滚出来的,等他们发明的时候,那满满的酒坛竟然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底儿。幸亏那酒坛的仆人不在,不然非得找船老迈算账不成。
“嗷呜~”
“大梦谁先觉!”
韩白芷满脸悲切的点了点头。
合法韩白芷不晓得如何答复的时候,中间一个熟谙的身影飞了过来,抱住醉老头的身子,泣不成声的说道:“咱爹老来得子,生出咱兄妹俩不轻易啊,可惜娘还没找到,不然我们就一家团聚啦,我不幸的爹哎……”
她又取出一个荷包在船老迈面前扬了扬,接着说道:“我们会付你钱的!”
李洛川斜眼瞄了瞄,舒了口气,拍拍韩白芷的肩膀,“不消装啦,人都走光了。”
正在世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船老迈也被这阵喧华声吸引了过来。
船老迈的呼喊声一起,整艘船顿时热烈起来,李洛川和韩白芷幼年贪玩的心形也被勾了起来,两人奔到船侧,扶着雕栏赏识这在山里见不到的壮豪阔象。
说到这,船老迈还特豪放的拍了拍胸脯。
“不准笑!”
韩白芷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给李洛川比了个大拇指,李洛川眨了眨眼,给了她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
巫峡水域阵势落差大,是以水势极其湍急。两岸青山不竭,群峰如屏,船行峡中,迂回盘曲,最窄之处,仅容数艘十余丈大船穿过,古诗有云,“万峰澎湃一江通,锁钥荆襄气势雄”,恰是对它的实在写照。
老头俄然伸了个懒腰,仰天大喊一声,然后又低下头,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低语:“平生我自知。”
韩白芷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抱着醉老头的身子,泪眼昏黄的望着船老迈说道:“船老迈,你真是我的朱紫啊,没想到,我那失落的阿爹,本来就在你们的船上。只是不晓得我那薄命的娘哟,你又在何方,呜……”
李洛川也是苦笑不已,这莫名其妙多出来个“爹”,任谁也会感到不安闲。
韩白芷挥拳锤了一下李洛川,不甘逞强,又扯起嗓子嚎得比刚才声音更大起来。
船夫们不敢出声,哄但是散,只剩下李洛川二人和一个仍旧酩酊酣醉的老头子。
船夫们又羞又气,当即要合力将这老头抬起来往水里扔去,俄然中间传来一声尖叫!
船老迈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人群,看到内里的场景,也不由愣了愣,有些猜疑的问道:“这不是刚才阿谁上船的小女人吗,你这是……?”
韩白芷也冲了过来,伏在李洛川中间,学他作那狼嚎,可惜声带太柔滑,反而更像一只小狼哭泣,逗得一旁的李洛川笑意盎然。
人群外的李洛川看着韩白芷惟妙惟肖的演出,忍不住捂住额头,很想凑畴昔提示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