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竟然不闪躲,敢和我硬碰硬!”石铁骨心道。他被小武接了一招,只感觉面上无光,双拳便擂鼓普通地向小武打去。王冠儒、吴仁易等天王帮世人见石铁骨的招式固然似有千钧之力,但是出拳并不快,能够轻松避开,便都没有在乎。谁料那小武脑袋挨了一拳后,来了脾气,竟然涓滴不去躲闪,而是一拳一拳地硬接石铁骨的拳头,和他拼起力量来,顿时便把世人看惊了。
那石铁骨受此重伤,整小我都已站立不住伏在了小武肩上,耷拉着双臂再也没法将他圈住。而小武只感觉石铁骨的身子过分沉重,大喝一声,扯着石铁骨的皮肉将他摔了出去,然后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目光却始终不分开躺在地上的石铁骨。
马麟点点头便大步上前,向万英堂四人一拱手,朗声道:“鄙人天王帮马麟,不知哪位前辈情愿屈尊见教?”
王冠儒见花娘子已没法再战,便道:“二堂主,这一场应当算敝帮胜了吧?”公孙良璧丧着脸唤剃头翁和石铁骨将花娘子扶到一旁,回身对王冠儒道:“我们都各自胜了一场,还没分出胜负。”王冠儒道:“那是天然。”言罢便向马麟招手表示,表示赞成。
花娘子感慨道:“真是后生可畏啊,没想到碰到了用毒妙手,竟能认出我涂在指甲上的毒药。但是你为何要甘受皮肉之苦来接我的毒爪呢,解毒又不是只要这一种体例。”
石铁骨嘿嘿一笑,提起砂钵大的拳头便向倒在地上的小武打去。眼看着小武的脑袋又要挨一重击,俄然听到“砰”地一声响,那石铁骨的拳头竟然打到了玄色圆盾之上。石铁骨这一击用上了十成力量,本想一举击溃小武,不想却打在盾牌之上,痛得他不由向后退了半步。
小武是王冠儒的贴身保护,常日里卖力王冠儒的安危。他手里的那面玄色圆盾实在是为了保护王冠儒所用,并不是与人比武的兵刃。方才他把圆盾抛给钱不易,明显是要与石铁骨罢休一搏了。那石铁骨见小武扑来便又故伎重施,提起拳头向他脑袋打去。谁料这一次,石铁骨并没有等闲打中,而是被小武用挥拳格开。
那石铁骨会心,大步流星地走向天井中心,对王冠儒道:“王帮主,石铁骨特向贵帮弟兄就教!”王冠儒点头道:“好。小武,你来会会这位客人吧!”小武道:“是,寄父。”便拿着玄色圆盾走到石铁骨面前。
马麟微微一笑道:“苦肉计罢了。”言罢便俄然反手抓住了花娘子的双腕。
吴仁易还是放心不下,便细心瞧了瞧马麟伤口流出的血,见赤色已由黑转红,心中悄悄吃惊道:“本来麟儿的内功已小有成绩,都能本身运功逼毒了!”他点了点头,抚着马麟的后背道:“刚才打得不错,如果能不受伤就更好了。”说罢便哈哈大笑地走回王冠儒身边。
公孙良璧见花娘子仿佛是中了毒,抢上前对马麟喝道:“快拿解药来!”马麟松开抓着花娘子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道:“二堂主不消惶恐,花前辈只不过是中了鄙人的迷药罢了,歇息半晌便好,并不碍事。”
王冠儒浅笑着看着马麟躲闪花娘子的招数,轻声对身边的吴仁易道:“吴兄,你看小马的工夫如何?”吴仁易目不转睛地盯着花娘子的指甲答非所问道:“帮主,那指甲上仿佛有毒啊。”王冠儒晓得他是体贴马麟的安危,笑道:“吴兄莫慌,莫非你忘了小马的师父是谁了吗?”吴仁易道:“师父是用毒妙手,门徒一定就是。”王冠儒摇着头看向吴仁易道:“你也太小瞧小马了。”
公孙良璧见小武倒地,哈哈大笑道:“只用一招便胜了,哈哈哈,石铁骨只用一招便胜了!”王冠儒看着公孙良璧傲慢的神情,摇点头不肯与他争辩,倒是那钱不易沉不住气道:“我说,阿谁甚么二堂主,我们小武还没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