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福敏郡主的自傲心又强大彭湃起来,高傲地扬开端。
昌平公主一声宣布,众少女都停了笔。
笔尖轻巧地落在柔嫩乌黑的宣纸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墨痕。
凌静姝见凌静嫣那副急的抓耳挠腮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发笑,也不再谈笑打趣了。凝神提笔落笔。
这一抹浅笑看在福敏郡主的眼里。无异于挑衅!
在场世人都在留意着这一边的动静,见凌静姝在如此短的时候里作画题诗,俱都赞叹不已。
轻风摇紫叶,轻露拂朱房。
……算了!就如许也足以赛过阿谁臭丫头了!
这句话真是半点不假。
眼看着时候就快到了,大多人都未完成手中的书画,一个个忙着低头作画写诗,也无人离席来旁观。
凌静姝回以淡然的浅笑。
被凌静姝一提示,凌静嫣才霍然觉悟,得空再说话,立即低头繁忙起来。
苏盈也笑道:“郡主的诗画,确切高深。”顿了顿又道:“只在这一处,有些微瑕疵。”
低头在给画稿润色的福敏郡主,耳朵一向竖的老长。当她听到凌静姝已经完成诗画的时候,内心不由得一惊。
纤细的手指所指之处,恰是因为墨痕多添的那一片荷叶。多一片荷叶本不算甚么,却稍稍粉碎了本来的完美构图。
眼看着凌静姝还是那副渐渐腾腾的模样,凌静嫣恨不得抢过她手中的笔,代她作画写诗。
福敏郡主瞟了凌静姝一眼,眼中尽是嘲弄:“凌九蜜斯也要来看看本郡主的诗画么?”
福敏郡主也不得不平气苏盈的目光:“是,这是为了讳饰墨痕多画的。”
福敏郡主放下笔,略一省视。本身这幅咏荷图勉强也算上品之作。凌静姝只用了一盏茶的时候就作好的诗画,莫非还能强过她不成?
说到底,苏盈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对这么刺激风趣的事没甚么抵当力。
蒋溶月代表一众少女说出了心声:“公主殿下,我们虽没有做评判的资格,也想一起赏识福敏郡主和凌九蜜斯的诗画呢!”
提及来,两人虽是堂姐妹,这么多年来却并不靠近。一个长住都城,一个住在定州,素无来往。凌静嫣只晓得凌静姝善于种牡丹,至于诗词书画程度如何,倒是一无所知。
一昂首,恰好迎上凌静姝的目光。
越想越感觉镇静,令人等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