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也,不成以称兵,称兵必有天殃。兵戎不起,不成以从我始。无变天之道,无绝地之理,无乱人之纪。
是月也,气候降落,地气上腾,六合和同,草木繁动。王布稼穑,命农家东郊,皆修封疆,审端径术。善相丘陵阪险原隰,地盘所宜,五谷所殖,以教道民,以躬亲之。田事既饬,先定准直,农乃不惑。
庖人调和而弗敢食,故可觉得庖。若使庖人调和而食之,则不成觉得庖矣。王伯之君亦然。诛暴而不私,以封天下之贤者,故可觉得王伯。若使王伯之君诛暴而私之,则亦不成觉得王伯矣。
三曰:倕,至巧也。人不爱倕之指,而爱己之指,有之利故也。人不爱昆山之玉、江汉之珠,而爱己一苍璧小玑,有之利故也。今吾生之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论其贵贱,爵为天子,不敷以比焉;论其轻重,富有天下,不成以易之;论其安危,一曙失之,毕生不复得。此三者,有道者之所慎也。有慎之而反害之者,不达乎性命之情也。不达乎性命之情,慎之何益?是师者之爱子也,不免乎枕之以糠;是聋者之养婴儿也,方雷而窥之于堂;有殊弗知慎者。夫弗知慎者,是死生存亡可不成未始有别也。未始有别者,其所谓是何尝是,其所谓非何尝非。是其所谓非,非其所谓是,此之谓大惑。若此人者,天之所祸也。以此治身,必死必殃;以此治国,必残必亡。夫死殃残亡,非自至也,惑召之也。寿长至常亦然。故有道者不察所召,而察其召之者,则其至不成禁矣。此论不成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