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他,“你感觉你还能活下去吗?你如果还活着,那冤死的一千三百八十二名敢死营的兄弟们会如何想?剪刀,你听到了吗,他们在地府之下喝彩,他们挤在一起,伸长了脖子,都在看着你的了局,你,如何能不死?”
秦风伸手,简简朴单的一拳击出,向前扑来的剪刀如同被一面大铁锤劈面击中,卡嚓一声,那柄自他进入敢死营起就伴跟着他的铁刀断为两截,他本身也如同断线的鹞子普通翻着筋斗一起向后,霹雷一声,撞碎了屋门,重重地跌在屋子的中心。
屋里没有人出声,只要剪刀凄厉的声音在屋中回荡:“老迈,挑选我的爹娘,我就不仁不义,挑选敢死营,我就是不孝。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爹娘,他们还不到五十岁,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岁的人吧?这些年,他们受我拖累,吃尽了痛苦,一个瞎了眼,一个瘫在床,你晓得他们是如何活下来的吗?莫非还要因为我的原因,让他们连活下去都成为一种期望吗?”
院中,暴风高文,无数自暗处射出来的弩箭被风卷起,叮叮铛铛一阵乱响,不知落到那边,常小猫有些震骇地看着院里,他早已看不清秦风的身影,只能看到一个个的兵士从暗处飞出来,伴跟着啪哒啪哒之声跌在院子当中,不过眨眼工夫,秦风又呈现在他的面前,但全部院子里,除了他们几人,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