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谨慎翼翼地问了一声。
看着这些东西,我一点也没有惊骇,心中反而模糊升起一股结壮的感受。
我呆呆地站了起来,也不晓得是坐的久了,腿有些发麻还是别的启事,在站起来的刹时,我的腿竟有些发软,身子不由得往前一趔趄!
这一刻,我真是欣喜若狂!
我疼的呲牙咧嘴,我爸爸、妈妈都跑上来掰着我的手问长问短,曾子娥却无动于衷,陈汉生只感喟一声,淡淡道:“这就是那刘伟所说的奖惩,火焚之苦。”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浑身高低哧溜溜的被脱了个精光,衣服、鞋子个人不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水流的“哗哗”声,必定是被妈妈拿去洗了。
说完这话,陈汉生也不再理睬我们,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公中大院的屋子,曾子娥跟着也进了去,只要陈弘德还笑嘻嘻地留在原地。
我猎奇道:“灵石是宝贝吗?”
“啵!”
“是!”爸爸、妈妈都非常听话地点了点头。
我揣摩了半天,又问道:“那灵石上面写得是甚么字?”
就仿佛灰尘落定,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结壮感。
我呆了半晌,道:“这是甚么意义?”
陈汉生道:“红男黄女。”
“吴用,展开你的眼睛吧。”陈汉生说道。
脖子上的凉意也没有了,身子高低都暖洋洋的,很快,又热了起来,毕竟,这时节的气候温度并不低。
曾子娥寂然立在一旁,不悲不喜,只要陈弘德,连续笑嘻嘻的轻松模样。
等陈弘德走近了,我问道:“这是甚么石头?”
“放心吧,再也不会了。”陈汉生道:“快起来吧。”
身前是长案,我赶紧伸手去抓,不料掌心却一把按在了香炉里,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传来!
“咒语?”我诧异道:“二叔,你给我念念?”
临出公中大院的时候,我心中模糊有些不舍,沉沦似的回望了一眼,然后才低头而去。
陈弘德便把穿红绳的灵石给了我爸爸,把穿黄绳的石头给了我妈妈。
“他不会再来找我了?”我仍旧不敢信赖。
但是,就在我想要一跃而起的时候,手里俄然“嘭”的一声响,惊得我眼皮蓦地一跳,我低头去看时,只见手里本来捧着的土偶,此时现在,竟土崩崩溃!
爸爸老是说我一睡觉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抬出去卖了都不晓得。之前老是不平气,现在想想,还是有那么些事理的。
这番话说得我悄悄心惊,刘伟要不了我的命,反而要保佑我安然,而我的衰命却转移到了我爸爸、妈妈身上!
陈汉生见状,摆了摆手,道:“罢了,我说过毫不能人所难。过继之事,就临时不提了。不过我还是那些话,吴用是五行缺人,命犯五行鬼众,既然不肯改名改姓,那就没法可解射中厄运。不过他今番从刘伟厉祟之下逃命,大难不死,当有后福。那刘伟既然将长生牌位落在了你们家,势需求庇护一人全面,此人是吴用无疑。但吴用的厄运也会随之转移到六亲之人身上,他的六亲恐怕别无别人,就剩下你们佳耦了。五行鬼众的费事也会找到你们佳耦二人头上,你们固然是成年人,但也千万要谨慎,不要粗心。牢记多积德事,小恶也勿为。”
我晓得内幕,没有说话,心中也不敢骂,纯当是本身自作自受,没事去十人沟招惹一个死人干甚么。
“呼!”
爸爸、妈妈略有些难堪,最后还是由陈弘德陪着送了出去。
我舒舒畅服地躺到床上,衣服、鞋子十足都懒得脱,都记不住有多少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现在不管如何也要补上,品级二天起来,去找阿谁没义气的二娃子算账!狗娘养的,抛下老子先跑不说,老子生了几天病,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硬是不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