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澜徐行走近,一根手指撩开了帘帐。
他行动好和顺,一下又一下地轻触,像怕吻碎了一样,从眼睛吻到鼻尖,又含住她的唇。
林非鹿被他外衫冰了一下,大脑复苏了一点,微微展开眼,手还搂着他脖子,嗓音有些喘气:“现……现在吗?”
却听宋惊澜有些不悦道:“下月?”
宋惊澜朝里走去:“传。”
林非鹿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半梦半醒抻手的时候,摸到一个胸膛。
不管是在宋国,还是在大林。
孙江小声扣问:“陛下,公主在里头睡着呢,传膳吗?”
散朝以后,宋惊澜回光临安殿,殿中燃着熏香,静悄悄的。
这冰玉质地独特, 夏季戴在手上, 就像随身照顾的小空调一样, 能降暑散凉。宫中只要一对,太后戴着一只, 另一只现在就赐给了她。
司天监的官员满头大汗,欲哭无泪:“回陛下,这已经是下官们卜出来的比来的谷旦了。”
可他不在乎那些,他只在乎怀里的少女会如何想。
她偷偷搞了一个日历,过一天就撕一张,知了的叫声充满树梢时,日历也终究撕到了最后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