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服战乱的骚动金陵依是阿谁“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的金陵,北方的战乱、朝廷的西逃对这里的统统仿佛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伯父,莫非您,想许他陈然之一……”
但饱受传统儒家文明熏陶的刘坤一对此仍可谓的是“耿耿于怀”,外人称之此举为“贤明”,称此为“明智”,但仍没法解开那根心结,贤明是官话,明智是识时物,这无不是士大夫所不耻,反倒是明天听到的“复苏”二字,倒解开了那块心结。
客岁拒不履行“宣战上谕”,又搞了个东南互保,与各国领事停止部分交际,犯下这类犯上反叛之过,但那是“为国土计,非为外人计”,私与英人打仗,或是摸准了老佛爷,一旦不济,终究还得媾和的脾气。
皱眉抚须思虑酌茶工夫,刘坤一昂首看着恭站在那的侄儿,轻挥右手表示他坐下。
本来懒坐于椅上的刘坤一听到这话后,忍不住点头赞了句。
“如果在客岁,他李合肥还在上海时,我起码能保他个从三品的顶戴,跟着李合肥去京里做个媾和随员,指不定还能替大清国争回些里子。”
“能贤,你所言但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