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有钱能使鬼推磨。金人不也是人?我还就不信了,金人会不爱财。”严世宽道。
“黄世兄快请说!”庞均庭等人同时道。
“好!有黄世兄出马,我们就放心了。”庞均庭等人同时点头道。
“士农工商。自古以来,我们这些个行商之人,便难登风雅之堂……”黄友元道。
“几位世兄感觉,金人如此三番五次发兵动众,南下中原,是为了甚么?”黄友元问道。
庞均庭等人都明白,黄友元这句话,与其说是在问他们四人,不如说是在卖关子了。朝廷上的那些人,如何能够会看不透这一点?
“只是,眼看这大局就定下来了。这件事,如果要做的话,还得趁早。如果让那些人抢了先,我们连汤都没得喝了。”齐崧也指了指北边,说道。
“黄世兄的意义是,再将贡献进步?”齐崧紧皱眉头,说道。
“局势大定以后,买卖我们天然得做。并且得趁局势稳定,大做特做。只是,我以为,今后的买卖,赢利这一块,我们不能再像之前,将大部分都支出自家囊中了。”黄友元道。
“黄世兄,你就别推让了!这几年,我们几家有哪件事不是唯你马首是瞻?这件事需求多少银子,我们都掏了。你着力。我们出钱。”齐崧道。
“几位世兄觉得,我们能够看明白,朝廷就看不明白么?”黄友元笑道。
他这一说,陈铭德、严世宽和齐崧同时悚然一惊。
“别的一边儿,我们也能够如许。”黄友元指了指北边,说道。
“事在报酬。”黄友元说道:“媾和一旦胜利,大金与大宋便是盟国。来往起来,天然会便利很多。我们情愿让利,还怕没有人情愿接?”
“以金人的性子,只怕不会满足于仅仅占有半壁江山。”庞均庭微一思考,说道。
“是啊。这事儿确切有点儿窝心。远的不说,就说自天子南来以后,这前前后后十几年,建皇城、赈灾、兵戈,凡是要用到银子的,朝廷有哪一次不是从我们身上刮了又刮?希冀国库那点儿银子,我们大宋只怕早就……”齐崧又接过话,越说越恼火。
“哈哈!黄世兄,我是真服了你了!这个别例,啧啧!”陈铭德道。
“这个……那一边儿,我们都不熟啊。”齐崧道。话虽如此,但能够看得出,他是较着动了心了。其他几人,也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黄友元。
“好体例也不必然。不过,我倒是有些设法,想请几位世兄都参详参详。”黄友元又笑道。
“贡献倒是不必进步。不但如此,贡献还能够减少。”黄友元道。
黄友元这么一说,庞均庭等四人都皱起了眉头。
“哦?黄世兄说说看。莫非我们这些做买卖的还真有机遇朝前挤一挤?”黄友元此言一出,其他四人同时来了兴趣。
北边儿,他的人早就在那儿了。
他们几家,此前只是一门心机地巴不得朝廷与金人尽快胜利媾和,如许他们才气够放心持续做买卖。但现在局势将定,他们当即认识到,即便媾和胜利,以金人的狼子野心,和局也不会持续太久。
见陈铭德等人都看着本身,黄友元悄悄地叹了一口气,笑道:“苦衷倒说不上。只要略有感慨罢了。”
士农工商这个排名,传了千百年了。如果用银子就能让它掉个头,又何必比及他们几小我来做?
做买卖,不就是为了赢利么?如果不将大部分的赢利都支出自家囊中,那还做甚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