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则冲蒋半山微微施礼,问道:“鄙人与前辈素不了解,从无交集,但是前辈却仿佛专为鄙人而来,且口出妙语,鄙人猜想前辈必有指教,还请明言。”
江瑶啐了一口,道:“罕用这类话来哄我,就算你死了,我也得跟着你!”
陈天赐翻着眼皮,紧盯着蒋半山,问道:“前辈与鄙人并无半点友情,为何要在此处等着我们,出言指导?”
陈泰点头说道:“他不是皇族中人。”
蒋半山“嗯”了一声,道:“那你又是如何晓得他们去永宁城会有伤害的?”
陈义行笑道:“陈天赐对我成见极深,我说了,他更加不信,只能劳烦大哥出面了。”
陈泰冷静无语,只是看着陈天赐。
陈天赐笑道:“本来你这般曲解我,我心中所想乃是与你伶仃多处些时候,如果哪一天,反皇、反后抓住我了,你可就要变成小孀妇了。”
蒋半山摇了点头,道:“可惜我说了你们也一定肯听。”
蒋半山稍稍皱起眉头,道:“你为甚么要如此对待那陈天赐?就因为他跟你一个姓?”
那人点头:“不认得。”
目睹两拨人要相遇,那虎背上的人俄然感喟了一声,说道:“水火共济,本是美事,可惜啊,可惜!”
“吱吱!”金猴大怒,怪叫了一声,跳将起来,就朝蒋半山扑去。
陈天赐、江瑶、陈泰恰是要往永宁城而去,攻击四皇子参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