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你本身吧!”禧佛嘲笑道,他一皱眉,“愣着干甚么,拖出去。”话音未落,他倒是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高低僵住了。
那女人手抱琵琶坐了下来,禧佛又是一声叹惋,“可惜,可惜,如此好菜,如此美酒,正应是美女在侧,听惜,柳如烟不在!”
来人恰是肃文,刚才就在进城时,粘竿处底下有人来报,说有“大知了”进了怡红院,可不是本身朝思胡想的老几位么!本来还想再拿他们,这下好了,不消跑冤枉路了,一锅端了。
寿琪也有些游移,他在外务府见过这位,他一看钱、阿二位的神采,立马坐实了。
“就找你们四个。”此人笑嘻嘻道。
“你?”黄马褂在身,腰悬利刀,这身打扮,禧佛不敢冒昧,立马换了称呼,“您找哪位?”
肃文笑着夹起一块驼峰,“这是甚么菜,如何我从没吃过,噢,我晓得了,啧,――民脂民膏!”
寿琪从速笑道,“这些日子给大人添费事了,今晚聊备薄酒,以表谢意。”
与此同时,九门提督衙门,也是灯火透明,哈保点将行令,几千巡捕营兵士冒雨直扑都城各处,直击暗娼流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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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夫子说的是,”寿琪道,“别说是他,就是有些行院的女人,常常出入王公府第,康亲王就中意这怡香院的顾媚儿姐俩……”
“呵呵,诸位好兴趣,”禧佛两腮泛着红晕,看来在礼亲王府也没少喝,“大下雨天的,另有这雅兴。”
“好!今儿听礼亲霸道,对峙新学与外务府改革的两江总督劳崇光,湖广总督周天爵,山东巡抚徐广缙,也遭到了弹劾,我们统统人拧成一股绳,借着这莳花馆一事,……”他面色狰狞,以手作刀,劈了下去,“呵呵,过不了多少日子,或许几日内,七格格就得分开外务府重回格格府,你老兄又能够清闲安闲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