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军与玄甲军并肩作战,开初也是情同手足,八旗军都称我们为黑旗军,……南京雨花台一役,赫赤为邪军炮火重伤,伤重不治,太极经满洲议政王集会选出,担当赫赤之职……而后,玄甲军与八旗军不竭摩擦,你祖父也看出太极的狼子野心,心知两边将来必有一战……”
肃文谨慎翼翼拿了起来,仿佛上面仍存有母亲的体温,他悄悄地套在了脖子上,放于衣衿里胸口之前。
漫言此地堪招隐,笑问前程更举鞭。”
肃文悄悄地接起来,缓缓地翻开,只要几件孩童的衣服跟一个布包,他渐渐翻开布包,“天珠?”他惊呼道,疑问在脑筋里如闪电般划过,母亲不是浅显人家女子,如何会有天珠?
悟心看看他,“太极已死多年,当年参与搏斗的八旗诸将大多也垂老迈矣,……”
“此时玄甲军仍在宣大,由别人统属,剥削粮饷,士气降落,已不复当年之勇,你祖父复任后励兵秣马,整武备战,接皇长进京勤王之命后,不敢涓滴怠慢,当即点齐五万兵马,杀奔京师。”
“邪军本起自南边,长江以南,已尽归敌手,半壁江山沦亡,邪军兵分两路,一起篡夺皖赣,进图湘鄂,南昌、庐州、武昌接连沦陷;一起经安徽,进河南,直逼直隶,天津死守月余也终落敌手,一时京师为之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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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獗,这是我的府邸!”他勃然大怒,“这里保卫森严,你们是如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