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刚才查清了,肃文并没有当皇上赏的东西。”
“你信不信我让人封了你这铺面?!”他喘着粗气,一字一顿道。
“噢?”宏奕脸上波澜不惊。
那伴计也敏捷,三下五除二,翻开盒子,阿里衮一看油漆得铮明瓦亮的盒子,再看看内里长长的包裹着黄绫子的物件,内心松了一口气,“肃文,你另有甚么话可讲?”
“大胆,死光临头还不诚恳,”那阿里衮眼里凶光一闪,竟迫不及待亲身拿起那长长的物件,剥开黄绫,“哎,这,这,这如何,如何成了烟袋锅呢?”他吃惊地看看掌柜的。
“极刑免除,活罪难逃,在咸安宫前掌嘴五十,撵出咸安宫去。”宏奕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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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你们说的,不是我说的。”肃文顿时接过话去,他把烟袋锅往里一放,“东西就裹在内里,你们情愿如何以为就如何以为,跟我没有半文钱干系!”
“掌柜的,我们这的端方你不是不晓得,再说了,我们永兴就从没有过调包的事!”那伴计满脸勉强。
“二爷,这,让我说您甚么好呢,”那掌柜的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他看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阿里衮,“怪不得都称呼您内城净街虎呢,您这事干得也太缺德了。”
“银子!”阿里衮这个章京也不敷裕。
“是啊,”那掌柜的看看阿里衮,也反应过来,先不能砸本身的牌子,就是有这回事,也不能说有,“二爷,这是如何一回子事儿,您得说清楚喽。”
“我说过吗?我说过吗?”肃文四下瞅瞅那些伴计,“你,我说过这是皇上赏的吗?”他咧嘴笑着,拿着烟袋四周指着那些伴计。
“取来喽!”那伴计高唱一声,阿里衮面前顿时亮了起来,黄绸子包裹着,甚是刺眼。
“唉,说了半天,看您这么急赤白咧的,我给您交个底吧,”那掌柜的目睹影响买卖,把猜疑的阿里衮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个字。
“别人不值,但是给您就这个价,因为他们是我的教员,你,不是!”他又看看目瞪口呆的掌柜的,“你刚才说我甚么?”
“啪!”阿里衮出离气愤了,他一拍案几,那茶杯竟跳了起来,内里的水一口也没喝,撒了多数。
阿谁欢迎的伴计脸都绿了,“二爷,但是,我们说这是皇宫里的……”
“翻开!”阿里衮昂然道。
“唉,”那宏奕竟是一声长叹,“早晨,你带着肃文到我府上吧。”
“母亲!”宏奕叫到。
两个侍卫很痛快,与阿里衮在上书房也很熟,待字据立好,肃文却站起来,“阿大人,您可想好喽。”
肃文更是喊道,“哎,伴计,添水,如何没个眼色呢?新来的吧?再如许干,谨慎掌柜的辞了你!”
那伴计仓猝上前倒水,却成心偶然落下了正在跟掌柜的声色俱厉谈判的阿里衮,那阿里衮说得口干舌燥,一摸茶杯,喝下去倒是凉茶残汤,他重重地又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勃然大怒。
太后叹口气,“也罢,既然你们这么看重他,我就再放他一次,极刑可免,着发配到……”
“他当的是他老丈母娘的烟袋锅。”成文运笑了。
“你们俩,我看如何象通同好了似的,这两位,但是宫里的侍卫,你到底是拿还是不拿?”
“皇后,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她回身看看赫舍里。
“呵呵,那不知者不怪,这位官爷,您看?”那掌柜的从进门脸上的笑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