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肃文恨铁不成钢地瞅他们一眼,“这位是……七兄,你们本身玩吧,我陪七兄逛会儿。”
宏琦一憋嘴,却只是笑着不说话。
街面上,花花绿绿的小旗,刮得呼呼作响,大风车和空竹也嗡嗡叫着,“我买个空竹,带归去给三妞抖去!”肃文笑道。
这是他与多隆阿与胡进宝的暗号,表示碰到费事了。他看看前面跟上来的麻勒吉等人,低声道,“辣椒面带了没?”
“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拿我们外务府开刀,我们还是不是上三旗了?”
“那我教你。”肃文顺口说道,他看看宏琦,宏琦也在瞧着他,一对杏眼水汪汪的,倒是涓滴不惧。
说话间,不知从那里飞来两串爆仗,不偏不倚正挂到二人脖子上,二人猝不及防,爆仗已是“噼噼啪啪”炸开了。
在琉璃厂,可不象八大楼八大堂,这一行讲究等主侯客,不象饭堂子的伴计,挂条毛巾在门外呼喊,见人就笑就哈腰。
“七兄?这身上如何这么香呢?”多隆阿用力嗅嗅,“嗯,香!”
“哎,您身上走水了!”多隆阿笑着喊道。
“是啊,把东琉璃厂往北走就是延寿街,延寿街往西一拐就到了。”肃文说得漫不经心,内心却在乱跳,好嘛,格格连本身住那都晓得,不会是……?
“二哥!”多隆阿这一年小日子过得不错,也是有了小肚子,跑到跟前已是气喘吁吁。
胡进宝抱怨地看多隆阿一眼,宏琦也猎奇地看看他。
肃文从宫里回到羊肉胡同家中,已是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