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无聊!要不请刘佳他们母子来玩吧?打电话!
“还是那样忙,只是明天要返来,明天是他的生日,他不返来,我如何给他过?!”
“那好吧,不打搅你了,挂了!”
中午阳阳喝了一瓶牛奶,一小块馍,一个半个蒸蛋。午后阳阳上床睡了。我每隔一个小时给他量一下体温,等他早晨醒来时,体温已根基趋于普通。可他醒来时,我困了,真想睡!
“上幼儿园反面上学一样吗?每天都有功课!”
“凯凯已经上学了?”
“吴天现在不像之前那样忙了?”
“如果体温没上三十八度,就不减退烧药了,是吧?”我问。
“咬!”
“小!”我改正。
“感冒。”我答。
我抱着阳阳回到家里后,阳阳的精力状况比凌晨好多了,不哭不闹,一小我在和黑豆玩。黑豆就是我弟弟在阳阳生日那天送给他的那只小狗,我们从乡间往回搬时,把黑豆也一同带返来了,现在它是阳阳的首要玩伴。
“好,那我就去找苏大夫。”我和李姨点了一下头,抱着阳阳朝内二科走去。
“阳阳,过来,让妈妈教你几个字。”我一把抱过阳阳,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哦,如许啊。那你周六带凯凯来我家玩吧。”
“哇!――”
好了,“小”这个字对于阳阳来讲太难了,暂不学。我撕了一张台历,撕到明天了,在明天的页面上又写了一个“大”字。
阳阳上幼儿园的第二天就病了,发热,咳嗽。上午我抱着他去病院的路上,感受本身精疲力竭,头昏脑胀的。是不是我也感冒了?
“上甚么二课呀?”
“三十七度五。”我说。
“你把台灯放下妈妈就给你吃糖。”
“啊――啪!”
好了,阳阳平活力,把识字本扔到茶几上的水杯里了,成果当然是杯倒水洒。更糟糕的是,识字本被水浸湿了。我快速拿起识字本,把它放在暖气片上抢救。回过甚来,我揪过阳阳,扬起手就要打,阳阳却对劲地笑了。在我踌躇间,他摆脱我,跑到了墙角,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做出要砸过来的行动。我见状吓坏了,从速窜改了战术,从茶几上面的糖盒里拿出一块奶糖来在他面前晃晃说:
“现在好些大夫总想让病人多花药费,如许他们的奖金就多了,不过我给你先容一个好大夫,绝对不让病人多花一分冤枉钱,就是内二科的苏大夫,阿谁白头发的,你找他去吧。”李姨说着抬手指了指位于病院东侧的内二科。
“小!”
“英语、画画。”
咬你个头哇!
“烧得短长吗?”李姨说着伸手摸阳阳的额头。
“不返来,在幼儿园吃。”
“大!大、大!”阳阳也跟着读。
“喂,刘佳,干么呢?”
“不可,周六凯凯要上二课。”
“去,这么小能看出个啥来,长大还不晓得是谁当总统,谁扛锄头呢。”
从病院取了药出来,我趁便在大街上买了几个馒头,筹办当作午餐。照顾阳阳就够我累了,我实在是不想做中午餐了。
“体温不是很高,不消输液,抗生素用多了会降落人的免疫力的,还会让人产生抗药性,今后再用药就感化不大了,三十七度多,先吃些感冒药比较好。”李姨像一个医学专家一样给我讲了一通医学事理。
我和阳阳呆在家里感受闷得慌。电视机这两天总出题目,屏幕上不是有雪花,就是有马赛克,要不就是放着这个频道的画面,播着另一个频道的声音。我晓得是天线出了题目,但我懒得找人修。陆涛在的时候,这些事都是他在做,即便在我们暗斗不交换期间,他也会自发把家里应当他处理的题目处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