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院取了药出来,我趁便在大街上买了几个馒头,筹办当作午餐。照顾阳阳就够我累了,我实在是不想做中午餐了。
“不可,周六凯凯要上二课。”
“英语、画画。”
三岁的小孩子就要去上二课?我坐在沙发上,半天醒不过神来,仿佛我们母子还糊口在几十年前,完整跟不上期间似的。
“如果体温没上三十八度,就不减退烧药了,是吧?”我问。
刚到病院就碰到我的同村老乡李姨,她在病院当护工。
“啊――啪!”
我和阳阳呆在家里感受闷得慌。电视机这两天总出题目,屏幕上不是有雪花,就是有马赛克,要不就是放着这个频道的画面,播着另一个频道的声音。我晓得是天线出了题目,但我懒得找人修。陆涛在的时候,这些事都是他在做,即便在我们暗斗不交换期间,他也会自发把家里应当他处理的题目处理掉的。
“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