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的表情现在跟这四周的环境一样,都是一片废墟,他曾经的胡想和目标,已经被吕布持续的几把大火,给烧得彻完整底。一阵风吹过,恰好将烟雾送进呼厨泉的口鼻,他被呛得直咳嗽,脸上老泪纵横,分不清是被烟熏的,还是面前曾经繁华的单于庭的残破而悲伤。
吕布一行没有了匈奴人的管束,逃离的速率极大晋升,和身边擦肩而过只顾逃命的匈奴人秋毫无犯,敏捷阔别身后的火海,冲出单于庭。
伊利去依托身材对伤害的本能感知,想以更快的速率滚上马背,刚翻身想上马,箭矢精确的射中他的右胸,持续击毙他身后的亲卫。
垂垂的,匈奴人的勇气完整丧失,再无一人上前想和汉军冒死,也不想毁灭正在燃烧的大火,回身就跑。越来越多的匈奴人放弃杀敌,插手逃窜行列。
北门的街道上,拥堵了无数匈奴人,将街道堵得满满的,吕布有些傻眼了。本觉得单于庭大火起,全部城内会非常混乱,合适浑水摸鱼。混乱是有了,可密密麻麻拥堵在狭小街道上的匈奴人,将门路堵了个水泄不通,无形中,构成一道麋集的步兵战阵,吕布这一千马队底子就没法冲透人隐士海的街道。
“单于,现在如何办?”刘豹黑着脸,咬牙切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