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难堪地笑笑,“实在抱愧的很,贫道是特地来找人的,等改天有空,必然尝尝你保举的酒。”
酒入喉管,收回咕咚咕咚的声音。
酒馆的四周开满了鲜艳的花,花色艳如鲜血,花香惹人迷醉,花儿开得煞是鲜艳,只是只见花不见叶。
这时,那穿戴红纱裙的女人推开柜台的门,轻巧地走到张天师面前。
张天师一怔,立即结结巴巴隧道,“多承你的美意了,但是贫道是来找人,不是来喝酒的。”
那小厮细皮嫩肉的,那里禁得住张天师这一推,哗通一下,颠仆在地。
那人把桌子一拍,“够了!你这长的跟小娘们似的玩意,嘴巴也跟小娘们一样啰嗦,爷爷最爱吃舌头和心,你就给爷爷来个油爆百舌,红烧百心,再来一罐莲子炖百足。”
那人大吼道,“你这傻吊会说话吗?谁说没了脑袋就不能喝酒的?从速给爷爷拿酒去!你没瞥见爷爷没了脑袋一样骂你吗?还愣着干吊啊,从速滚去拿酒!看看爷爷没了脑袋还是喝酒给你看。”
小厮低声道,“明天真是怪事多啊,没了脑袋的人死活要喝酒,这长着脑袋的道长却恰好不肯喝。”
红裙女子笑道,“我的伴计嘴是笨些,不会讨道长的欢心,给您舔费事了。”
本觉得如许说,那小厮便会好好听他说话了,谁知那小厮竟然上前一步,扯着张天师袖子,附在他的耳边,奥秘隧道,“客长,实话不瞒您说,喝了咱的此岸花特酿,保管你一夜七次,并且第二天夙起,毫不腿脚酸软。喝了咱的此岸花特酿,保管客长您甚么女鬼和各路女妖全都能对付自如,保您在情场上一起绿灯啊。”
素净的红字在脏的发乌的白幡子上仿佛五朵鲜艳的花,热烈地绽放着。
这些大汉的身材全都是半透明,张天师晓得他们只是灵魂罢了。
谁知,那白皮嫩肉的小厮却不管他说了甚么,只是一味地说下去。
“哎哟,这位道长,我的伴计夙来不会说话,不留意冲撞了道长,还望道长多包涵啊。”
张天师的喊声也轰动了酒馆内的大汉,他们全都扭过来脸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张天师。
小厮点头,“爷爷,等着,菜顿时就得,等菜需求点时候,您还要点凉菜吗?本店的凉菜有糖拌此岸花,熏忘川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