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道,“小王爷脾气向来坏,比来他把格格也带坏了,他俩一起在屋里摔东西,把屋里搞得一塌胡涂。我们实在是不敢管,还是您去看看吧。”
“她如何会死在瓮里呢?”
两个孩子不敢说话了,全都耷拉着脑袋,缩在一起。
侍女方才点点头,回身出去了。
“好了,我另有事要做,你们好好待在屋里吧,好好读书习字,闻声没有?”
睿亲王和周梓樟正在喝酒,侍女急仓促地跑出去,附在睿亲王耳边低声道,“王爷,不好了,九奶奶屋里的小王爷和格格又吵着要母亲呢?”
睿亲王搂着小女孩,柔声道,“孩子,记着,身为女人,必然要做到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毫不成以做出任何不贞的行动来。不然你的了局会跟你母亲一样悲惨。”
“她是被我处以家法而死在瓮里的。”
两个孩子眼含泪水,呆呆地看着睿亲王。
“一个个的,全都不让我费心。”睿亲王叹口气,往书房走去。
小女孩点头,“父亲,孩儿记下了。”
睿亲王扯开喉咙吼道,“你们的母亲已经死了,明白了吗?那种轻贱女人就不配活着。她已经死了,你们此后谁也不准再说要见母亲的话。此后也毫不答应你们再在我面前提到你们的母亲。我再说一遍,她已经死了,你们懂了吗?”
两个孩子点点头。
“她跟我的轿夫偷情,闹得人尽皆知,你说我该拿她如何办呢?对于这类让我颜面尽失的女人,我只能如许对待她了。我号令仆人把她塞进瓮里的时候,她还活着,她在瓮里足足待了三天赋死去,那三天里,她不竭地要求我放了她,冒死地想要求得我的谅解,但是我不为所动,我就是想要她死。那三天,我便是在她的嗟叹和抽泣声中度过的。既然她对我不忠,这便是她的不忠行动所必须支出的代价。凡事都是要支出代价的,我要让她对本身所犯的弊端懊悔毕生。”
“父亲,我们要母亲,我们要母亲啊!”
还没走到后院门口,就闻声两个孩子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