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见那双脚,强哥立即痛苦地闭上眼睛。
剪刀很大,是用来修剪树枝的那种,花匠在利用这类剪刀的时候,需求用两只手,一只手抓住一边的把手才气够利用。
“嗯,我瞥见你的眼神了,你看着这把剪刀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对不对?奉告我,你曾经用这类剪刀干过多少好事?”
强哥吓得跪地告饶,“爷爷啊,你放过我吧。”
强哥看一眼那些锋利的毛刺,立即吓尿,哭喊道,“不要啊,求放过我吧。”
之前,他催债的时候,都是让部下带着这类剪刀恐吓那些欠了高利贷的不幸虫。
那人走到他面前,愣住脚步。
周晓光卤莽地一脚揣在强哥脸上。
他发明,墙上的四个铁环,大小形状跟锁住本身脚踝的铁环一模一样。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底子就不晓得。”
强哥边喊边今后缩。
走了?
就在强哥紧盯着墙壁上的四个铁环揣摩它们的用处的时候,走廊里再次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闭上眼睛装死吗?”
“看来我还是撬不开你的嘴啊。并且你老是动来动去的,很不好办呀。我得想体例把你牢固在一个处所,只要你动不了,那就好办多了。”
此时,棒球棍的尖间隔强哥的眼睛估计连十公分都不到,如果他用力戳出来,会是个甚么结果,强哥当然非常清楚。
这四个铁环并不是并排铆在墙上的,而是分为两排,上排两个,下排两个,两两同处于一个程度线,上排铁环的位置跟人的身高差未几,下排铁环的位置离空中约莫三十公分的模样。同一程度线的两个铁环相距的间隔约莫是六十公分模样。
那四个铁环是用铁钉铆在墙壁上的,他用手试了试,铆得非常健壮,底子弄不下来。
看着周晓光一脸的恶相,强哥只好抽抽泣噎地把手腕和脚踝全都放进铁环里去。
周晓光说着,扭脸看了看墙壁上那四个铁环。
周晓光抓着强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那四个铁环中间。
百无聊赖,他望向中间灰色的墙壁,成果他发明墙壁上有四个铁环。
这类剪刀,强哥再熟谙不过,他曾经用这类剪刀剪断过很多人的手指。
强哥立即从墙壁边走开,回到之前的位置,瘫坐在地上。他可不但愿被大块头发明他正在研讨囚室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