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西法不敢放松防备。

路西法为他痴狂、为他疯魔。到最后他才晓得, 本来米迦勒不过是把他当作一个替人。

他把本身的身材割离,交给路西法,随他措置。至于萧白本身,则用破裂的明智,断断续续地思虑着,要如何进一步媚谄这个男人,博得这个男人的信赖。

萧白很痛苦,那路西法欢愉吗?

迷醉于耳鬓厮磨的路西法没重视到那双垂在萧白背后的洁白羽翼微微动了动。

那一刹时的刺激让萧白无声地伸开嘴,脸上爬满惊骇,天鹅似的抬头暴露苗条而脆弱的脖颈,眉头一蹙,泪就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实际比设想更美好。

究竟上,满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不受他节制。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将脊背用力后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脖颈完整暴露来,任路西法在上边猖獗地吮吻撕咬,微张的唇间有进气没出气地冒着冷气,双颊不受节制地颤抖,大张的双眼似是盛满惊骇,苍茫地盯着棚顶,心机性泪水涌泉般从眼角滑落不断。

不过都不首要了。

其他的, 路西法不敢苛求。

没有快感。持续不竭的极致快感,是一种残暴的折磨。更何况,他还在接受几倍于快感的非人疼痛。

他俄然想用某种体例好好热诚一下米迦勒,看看他虚假的面具甚么时候会掉。

不,他和萧白一样痛苦。

怀里的人完整软了下来,柔若春水。偶尔的抽搐都显得娇弱有力至极。失神的脸上挂满各种成分不明的液体,看起来YD又魅惑。

清楚,是他以胜利者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站在米迦勒面前, 清楚, 是米迦勒被钉在十字架上狼狈不堪。可路西法仍旧感觉,他还是阿谁整天巴望能多见米迦勒几面的寒微者,对方对他笑一笑, 都让他如同遭到恩赐普通。

他当然问过米迦勒, 可米迦勒不答复他,只是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他,像在看一条狗、一只不幸虫,或是甚么其他肮脏丑恶又不幸的东西。

将身材紧绷到极致会敏捷耗光体能,何况这具被路西法关在石牢里折磨了好久的身材本就没剩多少力量。

路西法看着怀里的人渐渐展开眼,淡色的睫毛如同一扇缓缓拉起的幕布,垂垂暴露那双美得摄民气魄的水碧色瞳,瞳中波光潋滟,柔情似水。

因为米迦勒是个骗子。

他好不轻易才认出他来,他们不能再持续相互伤害下去了。

等路西法认识到的时候,那双洁白斑斓的羽翼已经密切地蹭上了本身丑恶薄弱的翅膀,悄悄摩挲着。

比如, 听米迦勒说爱他。比如,占有米迦勒的身材。

或许米迦勒已经在他身材里留下太多骨刺,不差这一根。

路西法用臂弯勾起萧白双腿,尽力让本身的呼吸安稳,部下行动半晌,凝睇着萧白一向目不转睛望着本身的碧色双瞳,狠狠钉入他的身材。

圣光和魔气的碰撞无情灼烧着触碰之地,但是那吵嘴胶葛的羽翼恰像半晌前冒死胶葛在一起的二人,热烈而猖獗。

比被魔气钻心还痛。

路西法把萧白从十字架上放下来,本身在石台上坐了,分开萧白的腿让他面劈面骑坐在本身腿上,用他还铐在一起的手挂在本身后颈上。然后举起米迦勒纤细柔韧的腰肢,重新把人死死钉在本身身上。

这是路西法无数次在脑海里勾画过的画面。

路西法残暴地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遇。

路西法不晓得米迦勒为甚么需求本身如许一个替人。曾经的他深陷于米迦勒为他制造的夸姣幻景, 现在的他被没法自控的妒忌和痛恨焚噬。

要甜甜美蜜的,直到最后。

可爱的耶和华。

路西法强行按捺就在此时现在此地玷辱他最爱的打动,让本身看起来尽能够地淡定,不要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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