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西法不敢放松防备。

萧白不堪折磨,路西法本身也没好到哪去。终是不堪苦痛,停了下来,抱紧怀里失神的萧白,极尽和顺。

他就要获得他。

如果是梦,那就持续做下去。

路西法晓得被魔气腐蚀的痛。他如何忍心伤害贰敬爱的米迦勒。把人扑倒,不过是恐吓他,做做模样,也算了了这深埋心底几千年,却仍不肯寂灭,还在蠢蠢欲动的妄念。

萧白还是脚不能着地。分歧于路西法成年男人的面貌,米迦勒还是少年模样,单看脸的话,比萧白挂了的时候还要嫩上几分。

不测埠安静。

牢房里很温馨,锁链收回的有节拍的声响显得很高耸。

萧白用戴着枷锁的手重抚他的后脑,和顺笑道:“路西法。你是我深爱的路西法。”

可就像半晌前萧白对路西法承诺的那样,贰内心没有痛恨,没有气愤。

不然,米迦勒如何会俄然这么乖?如何会说出如此动听的情话,还主动要他。

路西法为他痴狂、为他疯魔。到最后他才晓得, 本来米迦勒不过是把他当作一个替人。

他已经没有夸姣能够具有了。

路西法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比来太累,很多事情搞得贰心力交瘁,在等候被折磨得昏畴昔的米迦勒时,他本身也睡着了。

圣光和魔气的碰撞无情灼烧着触碰之地,但是那吵嘴胶葛的羽翼恰像半晌前冒死胶葛在一起的二人,热烈而猖獗。

比如, 听米迦勒说爱他。比如,占有米迦勒的身材。

因为米迦勒是个骗子。

不,他和萧白一样痛苦。

等路西法认识到的时候,那双洁白斑斓的羽翼已经密切地蹭上了本身丑恶薄弱的翅膀,悄悄摩挲着。

天使的衣物,只要围在腰间的一块布。路西法勾勾手指,幕布落下,于他而言这人间最夸姣的风景便揭示面前。

没有天使能够抵当天国魔气的腐蚀。除了米迦勒。

这是路西法无数次在脑海里勾画过的画面。

一双被磨损得通红的脚腕倮暴露来。可一眨眼的工夫,那边就规复了白嫩。

钉死它们,能够制止它们强有力的粉碎,还能够让路西法无所顾忌地玩弄,让萧白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起伏跌宕,让他的意志在澎湃的海潮和残暴的感官刺激下,粉碎成齑。

他高站云端,把路西法一次又一次打落天国时,盯着路西法下坠的目光冰冷得像一柄柄的无情的利刃,将路西法一剑剑戳得千疮百孔、血流不止。但是比及路西法韬光养晦,让天国的存在开端威胁天国,阿谁骗子又满面东风地来找他“话旧”,主动聘请他去紫晶林漫步,在那边设下埋伏,想要活捉路西法。

路西法没有束缚萧白的双翅。从他钉入萧白身材的那一刻起,翅膀上的痛对萧白而言就算不得甚么了。

路西法把萧白从十字架上放下来,本身在石台上坐了,分开萧白的腿让他面劈面骑坐在本身腿上,用他还铐在一起的手挂在本身后颈上。然后举起米迦勒纤细柔韧的腰肢,重新把人死死钉在本身身上。

只是,如果极致的疼痛能够换来紧密的相拥,那痛不痛,就没甚么所谓。

但是被扑倒的米迦勒猖獗谩骂他。路西法向来不晓得,这个看起来崇高纯洁文雅的天使,竟然能够吐出那么多暴虐的字眼。

路西法乌黑的眸子愈发暗沉如墨夜。

他把本身的身材割离,交给路西法,随他措置。至于萧白本身,则用破裂的明智,断断续续地思虑着,要如何进一步媚谄这个男人,博得这个男人的信赖。

他垂着眼睑,苗条稠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神采。他不敢叫米迦勒看出他眼中的痴狂,更不敢叫米迦勒晓得本身忍不住想蒲伏在他脚下顶礼膜拜的打动。他怕又从米迦勒的口入耳到甚么刺耳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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