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你和伽南到门口看着点,别让人偷听了我和流苏女人的说话。”
郭潆心也放下茶碗,目光与流苏对视,坦白道:“流苏女人,我可不是白白帮你。”
“若能帮得流苏女人夺得那花魁之名,流苏女人便分给我一百两银子,如果没得花魁之名,我就当作功德了,分文不取。”
郭潆心这一番话固然说得平安悄悄,可却把流苏惊得张大了嘴巴。
见流苏有些不解,郭潆心也不想解释,她微一回身,缓缓坐在古琴前,十指悄悄在琴弦上飞舞腾跃的同时,空灵的歌声也垂垂响了起来。
流苏摸起桌上的茶壶倒茶,淡淡道:“如此甚好。”
白日在内里本来是见过一次的,当时人多得挤来挤去,也只是粗粗看了几眼。现在如此近间隔地细看之下,这才发明这位流苏女人还真是另有一番神韵。
“嗯。”郭潆心点点头,对她的坦白很有几分赏识,“若我没有看错,流苏女人也不是那爱好抛头露面之人,常日在这楼里也只是操琴唱曲为生,并不像别的女子普通……”她一边说一边察看着流苏的神采窜改,见她也没甚么恶感之色,便大着胆量持续说下去,“想必此次流苏女人要得那花魁之名也是另有隐情吧!”
流苏将倒好茶的茶碗推到郭潆心面前,淡淡道:“我也不管你来找我是何目地,但也不想坦白甚么。实不相瞒,我确不是为那花魁之名,我为的是那三百两银子。”端着茶碗悄悄抿了一口又道:“你如果那贾六爷差来的人,你大能够归去实话实说便好。”
“那倒也是。”流苏看了一眼窗外,声音放柔了很多,“那女人就快快说来与我听吧,你要如何帮我,你想要多少银子?”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天然也有难明的事。”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倒也没甚么错。”流苏淡淡瞄着郭潆心,将心中的迷惑说出来,“我要那三百两是想为本身赎身,看你也不像是个贫民家的女人,那么孔殷的要那三百两干吗?”
郭潆心也不恼,想必她不拿出些真本领给流苏看,苏流是不会信赖了。
“依我看只能另辟门路,或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了。”
这边郭潆心莞尔一笑,倒也没和她客气,一边移步坐在圆桌前,一边开门见山道:“流苏女人,我既来找你,就不说那些弯弯道道的事儿了,我们直截了当如何?”
既然流苏女人已经明白他们几人来此必定另人目地,干脆郭潆心也不想绕那不需求的弯子,这件事情若能来个直截了当反而好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