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人,讨厌的事,下一个起点还是是环路的开端,彻夜有雨,没有星星和玉轮,酒喝干了,再去买,啤酒像水不是水,带着苦涩。
劈面一个薄皮大馅白瘦子,他兜头抓住猪脑袋,膝撞、再膝撞,一拳捣在肚子上,好爽,反身两脚,正踢反踢,妈的,屁股上肉好厚,踹得他脚丫子好爽痛。
“杀啊――!”一群猖獗的兽和一个狂野的人。
呼呼风啸敲击金属节拍,孤单车道上只要一辆辆蒙着假装的敞亮,吼怒声四起,四周俄然多了很多亢奋的马达轰鸣,“干死他!”一声恶吼,啤酒瓶飞过来,砸在风挡上。
滋滋、滋啦……妈笔的,爷爽得很,来啊来啊,电弧腾跃,他反手一个耳光,将一只雌性绿毛鸡打得原地转了三圈,活像嗨场里的烂-婊-子。
嘭嘭嘭……雨点般飞过来小拳头落在胸肌上,妈的、真他妈享用、舒筋活血。
街头打斗,路边小店关了门,也无行人尖叫,远处传来轰鸣声,贰内心一惊,豪杰架不住人多,铁拳崩出,正中火红头发机车手心窝。
棒球棍砸在脑门上,砰一声反弹出去,花腔小男生想哭不敢哭,捂着头上鼓包,飘出一个美美哒愁闷眼神。
“喝酒啊,兄弟!”他大吼一声洒出一股酒液,飞奔,他狂笑着抛掉啤酒罐,机车屁股乱扭。
轰一声,他狠恶撞击火红机车,尾灯顿时燃烧,富丽装潢碎碎掉了一地,他大吼一声狂飙,砰砰砰持续三声震爆,黑的烟浓烟满盈,门路一片恍惚,哈哈狂笑,后视镜里尽是狼籍,倒地的机车并未几,只要三四辆,其他全围在中间,机车手跳脚谩骂,中指狠狠戳他、戳他身后的氛围。
找死!重型机车扭着秧歌,身后炸开一朵朵泡沫玻璃花,洛晨怒了,飞车就是一脚,一辆改装哈雷尖叫扭着屁股,轮胎冒起股股青烟。
血乱飞,快,起来再战,哈哈哈……他大笑狂笑。
“草你马,找死!”火红色的头发一模一样,臂膀的刺青却青面獠牙,呸一口黄痰飞来,洛晨闪身躲过,哦、认错人了,他一轰油门超出,向前狂飙。
冲出包抄圈,满地都是琐细,明晃晃的大宝剑扭成了麻花,战颤栗栗的一群人不信邪又嗷嗷大呼扑了上来,除了躺在地上的叽巴少男,一共十三个男女,高矮胖瘦、呲牙咧嘴。
远处轰鸣声响起,越来越远。
他揪住一个家伙就是一通暴打,再揪住一个家伙又是一通暴打……
风,我要风,大风、暴风、风暴!他向天吼怒。
“小睿,从速收好枪,另有,把帽子戴上,你看你,像甚么模样,我给你教多少遍了,让你谨慎谨慎,你就不听,你看看,被人一勺烩了不是,我说你啊……”
夜色与灯红酒绿下,洛晨捏扁手里的啤酒罐往天上一扔又一脚踢出去老远,他浑身酒味汗味,衬衣领子大敞着,丝丝缕缕棕玄色酒液和泡沫顺着下巴顺着脖子一向流到胸口。
火红色的机车,火红色的头发,他记起来了,这是他的一个朋友。冲畴昔,给他一杯酒,陪我一起痛饮,轰地一声油门,黑的衣服、黑的机车,幽灵般窜到红色机车火线。
嘿嘿嘿……一阵子怪笑。
手肿了,别怕,来,往这砸,对、就是这里、这里好疼,快点……
年长差人唠哩唠叨训人,内心却实在憋得难受,妈拉个巴子,我葛长福从警二十多年,第一次失手,竟栽在本身人手里,这个小王八蛋是哪个局里的,如何看着有点眼熟,臭小子,千万别让我碰上,碰上非要你都雅不成。
远远围着,混蛋们谁也不敢上前,草,从速滚,腻腻歪歪甚么模样,又不是小美妞,我也不是你们好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