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畅快大笑,闪动闪动再闪动,红灯绿灯霓虹灯被抛在身后,刹车声尖叫声骂娘声一起跟从,眼睛里没有甚么能看清的东西满是虚幻,除非在他火线,除非比他还快。
火红头发怒了,冷不丁被泼了一身酒任谁都要发怒,他一声吼怒轰大油门追了上去。
远处轰鸣声响起,越来越远。
“杀啊――!”一群猖獗的兽和一个狂野的人。
嘿嘿嘿……一阵子怪笑。
讨厌的人,讨厌的事,下一个起点还是是环路的开端,彻夜有雨,没有星星和玉轮,酒喝干了,再去买,啤酒像水不是水,带着苦涩。
哈哈,你们战役力好强、好强啊,哈哈哈……他大声赞美鼓励。
大喇叭轰出超棒的重金属摇滚,震耳欲聋,洛晨又取出一罐啤酒,翻开,顺手扔给追上来的红色机车手,嘭、啤酒罐弹落地上炸飞出去老远,如何、没接住、他扭头看去……
轰一声,他狠恶撞击火红机车,尾灯顿时燃烧,富丽装潢碎碎掉了一地,他大吼一声狂飙,砰砰砰持续三声震爆,黑的烟浓烟满盈,门路一片恍惚,哈哈狂笑,后视镜里尽是狼籍,倒地的机车并未几,只要三四辆,其他全围在中间,机车手跳脚谩骂,中指狠狠戳他、戳他身后的氛围。
草,敢动刀子,寒光一闪而过,他侧身飞踹,一个十七八岁叽巴少男腾空而起,捂着窄窄的胯满地打滚。
“如何不可,快去,端的瓜娃子!”
“草你马,找死!”火红色的头发一模一样,臂膀的刺青却青面獠牙,呸一口黄痰飞来,洛晨闪身躲过,哦、认错人了,他一轰油门超出,向前狂飙。
滋滋、滋啦……妈笔的,爷爽得很,来啊来啊,电弧腾跃,他反手一个耳光,将一只雌性绿毛鸡打得原地转了三圈,活像嗨场里的烂-婊-子。
他揪住一个家伙就是一通暴打,再揪住一个家伙又是一通暴打……
手肿了,别怕,来,往这砸,对、就是这里、这里好疼,快点……
火红色的机车,火红色的头发,他记起来了,这是他的一个朋友。冲畴昔,给他一杯酒,陪我一起痛饮,轰地一声油门,黑的衣服、黑的机车,幽灵般窜到红色机车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