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一个个身为六部朝臣,吃的是朝廷俸禄,却不想把你们养成了一群蝗虫!”梁胤昊目工夫狠地扫视了一众大臣,“童渊,这笔活动里恐怕也少不了你刑部的份吧?”
礼部尚书伏在地上瑟瑟颤栗,想要找些来由借口,可半天下来竟是支支吾吾半句也说不出来。“微臣…臣,皇上饶命啊!”
殿内鸦雀无声,氛围中流露着严峻的气味,仿佛只稍悄悄一碰便一触即发。
自从进了殿后,霍相就一向沉默不语,仿佛一副要推委洁净的模样。可此时见中书令魏铭急着包办下全部案子,内心是万般不肯。魏铭此人是个一根筋,如果这件事让他来查,不知要牵涉出多少人。本身夙来与魏铭反面,政见上更是大相径庭,此次魏铭必然会以此乘机打压本身的气力,但无法礼部与刑部都是本身的人,为了避嫌,眼下也只好忍气吞声。
章廷一见那熟谙又陌生的试卷,神采立即煞白。
“大人虽未真正参与舞弊一事,但常日里下官贡献大人的银两中也有一部分来自那边啊。”童渊哭得更加委曲起来,“大人啊,我们但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您可不能不管下官啊!”
听到尹统领这模棱两可的答复,童渊的心中更是没了底,不安地看向一旁面无神采的霍培安。
天子梁胤昊闻之大惊,连夜派人调查此事,乃至还传了那张秀才入宫问话。这不查还好,一查竟牵涉出礼部和刑部多位官员,此中更不乏朝中要臣,首当其冲的便是礼部和刑部。